《荆棘王座 》第一部：失控玩家

serap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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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座

第一部：失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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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午后的裂痕

本想着午饭后，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做什么都好。希望她开心就好，福至心灵般的喜乐的那种。

饭后，陈妤在房间里叫了咖啡，最好开场就很安静。但自打进门，陈妤就躲进洗手间打电话，足足二十分钟。

电话完毕，陈妤推门出来。此刻我面对着门坐着，门一开，我就抬头看她。陈妤倒不意外我此刻的正襟危坐，我晓得她是故意让我失去耐心的。

经过昨晚的经历，我本不想对她再做什么，只想像朋友一样聊天。但看着不远处的陈妤，因为长时间等待而失去耐心的我，拿着陈妤带来换身的套装上的皮带，照着她脖子就套了过去，一把抓住陈妤的马尾将她薅过来。

陈妤本能地想跪下，但因为是被薅着过来的没法掌握姿势，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只能由着。待到我意识到我背离了见面的初心，旋即放手。陈妤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揪着陈妤的马尾。

四目相对，陈妤眼角掠过一丝笑意。

挑衅，对么？顺手左右开弓打了陈妤几个耳光。我看着她小鹿一样的眼神，触手微微有些凉意的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怜悯。我将她拎起来迫使其跪下，我撤下皮带。陈妤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地上。

膝盖接触冰凉地板的瞬间，一个遥远的画面猛地刺入脑海：许多年前，当她还是初出茅庐、战战兢兢的小秘书时，似乎也曾因为一份文件的微小差错，在同样逼仄的空间里，感受过这种居高临下的威压。只是那时，一切还包裹在看似规范的职场外衣之下。

第二章：办公室的规则

本想着汇报后，办公室里能迅速结束这桩事务。希望一切顺畅如常。

总裁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点了头，最好气氛能保持公事公办的冷静。自打进门，陈秘书（陈妤）就站在桌前一米处，条理清晰地陈述着项目风险，足足十分钟。

汇报完毕，陈秘书收起平板。此刻我依旧坐在高背椅上，她收起平板时指尖的一个微小停顿，我就抬眼看她。她倒不意外我此刻的审视，我晓得她是故意在某个数据上含糊其辞。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本不想再对她再施压，只想像正常的上下级一样沟通。但看着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她，因为那种熟悉的、不动声色的挑衅而升起的烦躁，我拿起她刚呈上的那份厚厚的报告，照着她肩膀就砸了过去。

一把抓住她的西装前襟将她拽到桌前。她本能地想保持平衡，但因为是被拽着撞过来的，身形有些踉跄，像个失衡的高脚杯，只能勉强用手撑住桌沿。

待到我意识到我再次被这种情绪左右，旋即松手。她向后跌退了半步，手里还攥着刚才下意识抓住的钢笔。

四目相对，她嘴角极轻微地牵动了一下。

得意，对么？顺手将桌面的咖啡连杯带碟扫落在地。我看着她瞬间收缩的瞳孔，触到她西装面料下微微绷紧的身体，没有丝毫动摇。我将她按进桌前的客椅。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透露了刚才的冲击。

瓷杯碎裂的声响散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的低沉背景音。她端坐着，目光垂落在散落一地的咖啡渍和瓷片上。

“收拾干净。”我的声音不高，是测试。

她依言蹲下，没有呼叫保洁，直接伸手拾捡碎片，动作不疾不徐，带着奇异的优雅。当她清理完毕，重新站回桌前，双手微垂，姿态标准。

“总裁，还有何吩咐？”

“报告，重做。明天早上九点，我要看到无可挑剔的版本。”

她颔首：“明白。我会处理好。”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

第三章：公开的试炼

次日上午九点整，陈秘书推门而入。她已换了一套新的深色套装，巧妙地掩盖了昨日的痕迹。将崭新的报告放在办公桌中央，她退回到一米线外。

我没有去碰报告。“口述吧。重点说说，你昨天‘不小心’含糊其辞的那个数据，是怎么变出来的？”

她抬起头，眼神平静，开始阐述。

“声音太小，没吃饭吗？”我打断她，无理刁难。

她提高音量，继续。

“站过来点。直到我能看清你眼皮有没有抖。”

她依言上前，几乎贴近桌沿。

“现在，跪下说。我要确认你的态度。”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仅仅一瞬。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桌沿某点，然后，屈膝，缓缓地、端端正正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报的声音没有颤抖。

我拿起报告，用坚硬的封面边缘拍了拍她的脸颊。“这就对了。早这么‘诚恳’，何必浪费彼此时间？”

下午的战略会议，高管齐聚。轮到她演示，她走向前方，步伐稳定。演示逻辑严密，数据扎实。

在她即将顺利完成时，我端起茶杯，打断道：“陈秘书，你确定‘转化率峰值’是周四，而不是周五吗？”

问题精准打击在她通宵核对的细节上。她迅速切换PPT，调出底层数据：“总裁，我们已按格林威治标准时间统一校准，结论是周四。原始记录在此。”

我没有看屏幕：“你的语速是不是太快了？心里紧张？”公开羞辱。

她调整呼吸，放慢语速。

“还有，演示时，为什么身体下意识偏向左侧？不敢正面面对我？”无中生有的挑剔。

她能感觉到所有同事的目光。她强迫自己移动脚步，正对会议室，抬起头。

演示在怪异压抑的气氛中结束。我率先起身，经过她身边时，低语：“看来，‘端正’的态度，还需要更多练习。晚上，到我办公室，单独‘复盘’。”

第四章：夜晚的复盘

夜晚的顶层办公室，只剩一盏孤灯。陈妤推门进来。

我坐在灯影外的黑暗里。“站到光下来。”

她走到落地灯光圈中心，站定。

“今天的演示，你觉得自己表现如何？我要听实话。”

“在数据准备和逻辑陈述上，我做到了专业。但在应对质询时……出现了不应有的紧张。”

“紧张？你不是紧张，是害怕。害怕我，害怕再次犯错，害怕……被放逐。”

“放逐”这个词，撬开了她心中的深井。她感到站在世界边缘，脚下是虚空。

“既然选择了留下，就该明白，在这里，规则由我定。”我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指尖拂过她西装的肩线，“穿着这身新‘盔甲’来……是觉得，它能保护你？”

她感到皮肤战栗，身体冰冷，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

“说话。看看外面，那个世界还在运转。而你在这里。告诉我，哪里才是真正的‘放逐’？”

她的眼眶湿润了。在这里，她是被囚禁的；而离开，或许将永远迷失在那片光海之中。

第五章：扭曲的加冕

我拿起桌上那瓶打开的红酒，缓缓倒了一杯。走到她面前。

“伸手。”

她迟疑了一下，摊开手掌。

我将冰凉的酒液倾倒在她掌心。“感受一下，这冰冷的温度，像不像被你浪费掉的我时间？这颜色，像不像你那份漏洞百出的报告？”

她看着掌中晃动的红色液体，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现在，”我俯身，靠近她耳边，“舔干净你的手掌。这是惩罚，也是让你记住，下次交出来的东西，必须像你舔过的手一样，干干净净。”

这个命令击穿了她。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的抗拒。

但极致的屈辱没有让她崩溃，反而烫穿了恐惧，露出了坚硬的基石——她的斗志。

她没有尖叫或拒绝。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酒液的手掌，眼神变得异常平静、坚定。她缓缓调整跪姿，将腰背挺得更直。将被酒液浸湿的右手掌举到胸前，如同进行仪式。然后用左手指尖，缓慢、一丝不苟地拂过右手掌心的酒液。动作轻柔专注，如同完成一项神圣的净手礼。目光平视前方，焦点穿透虚空。

指尖带走大部分酒液，然后她将湿漉漉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额头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湿痕。

她将双手自然垂下，跪得笔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总裁，您要求的‘干净’，我完成了。请问，下一步指令是什么？”

我凝视着她额上的红痕和她眼中未被摧毁的坚韧，心中掠过一丝超出掌控的感觉。这不是屈服，是沉默的对抗。

我沉默片刻，挥手：“出去。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南区市场拓展计划的全部数据分析。”

她依言，缓缓起身，步伐稳定地离开。

第六章：晋升与陷阱

第二天会议，我公开质疑她，问题刁钻。她始终保持冷静，逻辑清晰，数据扎实，甚至能抓住漏洞反击。

在她承受着巨大公开羞辱，却始终未被压垮后，我停止了提问。会议室一片寂静。

我看着她说：“很好。面对苛刻质询，保持冷静，逻辑清晰，战略眼光难得。鉴于陈秘书展现出的卓越能力和抗压能力，我决定，晋升陈秘书为市场部总监，即日生效，全面负责南区拓展业务。原总监另有安排。”

这个反转让举座皆惊。她本人也怔住了。

“新的绩效考评方案，由陈总监负责牵头制定。散会。”

晋升不是解脱，而是更深层次的捆绑。第二天，我电话她：“绩效考评先放一放。下午三点，去见‘启明资本’的陆承宇，全权负责南区项目融资。”

陆承宇，年轻显赫，眼光毒辣，更以对女性刻薄羞辱闻名。

会谈中，陆承宇极尽刁难羞辱之能事。结束时，他提出终极选择：A. 拿钱走人；B. 放弃项目股权；C. 戴上项圈，让他牵着在花园走一圈。投资按最优条件给。

陈妤在巨大屈辱和压力下，选择了C。她拿起项圈，自己扣在脖颈上，将链子另一端递向陆承宇，声音平静：“陆总，不是要散步吗？请。”

月光下，陆承宇牵着她走了一圈。回到客厅，他解开项圈。“投资合同，明天送到。条件，按最好的给。”

第七章：主动的锁链

开车下山，陈妤的手因后怕激动而颤抖。她给我打电话。

“陆承宇那边，同意了。条件按最优。”

“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刚从他那里出来。”

“来我别墅。现在。详细汇报。”

在我别墅里，她叙述过程，说到拿起项圈时，声音哽住，无声流泪。

我罕见地没有斥责，而是蹲下身，与她视线平行，握住她冰冷颤抖的手。

“委屈了。”低声说。“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更好。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我用指尖轻柔拂过她脖颈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红痕附近。“这里……还疼吗？”

这种羞辱后的温柔，形成强烈情感冲击。她筑起的心防土崩瓦解。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这个拥抱不带情欲，是无声的接纳。她的身体从僵硬到无法抗拒地靠在我胸前。

那晚，我没有再惩罚，给予了她照顾。恨意依然，但一种更复杂、危险的情愫滋生——对强大力量的扭曲依恋。

随后几日，她备受怪异梦境困扰：梦中她汇报出错，便主动跪下认错，心中充满安宁甚至期待。醒后却感到羞耻恐慌。这种分裂让她白天更严苛，并因小事当众发难。

为缓解心理不适，她想起项圈带来的奇异轻松感。她做了一个大胆决定：买了一个项圈和细链。

汇报绩效考核方案时，她将其放在我桌上。

“总裁，上次之后……我做了很多梦。我厌恶那种感觉，但又渴望它。我不想再被动等待审判。所以，我选择主动把它交给您。请您为我戴上。我想确认我的归属和勇气。”

我凝视她，最终接过项圈，为她戴上。牵着链子，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她主动跪坐下来，眼神清澈：

“现在，我感觉好多了。谢谢您。我想继续走下去，作为您的总监，也作为……您的所有物。请继续鞭策我。”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内心挣扎似乎平息。她开始“享受”这种扭曲关系中的“安宁”。

第八章：考核的仪式

第二天，她抱着绩效考核方案初稿，走进办公室。她颈间戴着项圈，外套下是那套含义特殊的连衣裙。

“总裁，请您过目。”

“效率不错。不过，陈总监，汇报方案，需要站着吗？”

她没有犹豫，向后稍退，姿态标准地屈膝，端端正正地跪在地毯上。开始清晰阐述方案。

在她讲到关键处，我打断，抽出钢尺，抬起她下巴：“这个指标，需要调整。”

“是，我会立刻修正。”

钢尺滑到她项圈上：“‘优化’这个词，太温柔了。”

“我明白了，会明确淘汰机制。”

“现在，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把考核流程默念一遍。我要你确认每个字都清晰、坚定。”

她依言而去。几分钟后返回，脸色更红，眼神清亮，再次无声跪下。

“汇报完毕。”

“方案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她离开后，我摩挲着钢尺。这场汇报，已是精心编排的权力仪式。我们都深谙其道，沉迷其中。关系在公与私的模糊地带，紧密而危险地缠绕。

（第一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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