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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经历] 世事总是难如愿,寻主之路也是一样(亲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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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4 01: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便于尽快码字,省去了标准对话的分段和标点符号,还请读者见谅)


讲故事前还是先扯几句闲话罢:
       许多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尽管我极少发寻主帖,交流的女主基本上是些自己来加我的;反过来我主动去加她们,却很少能得到回应。最大的原因是她们挑花眼了,联系方式一经披露,立马就会遭到成百上千男M们的狂轰滥炸,仿若扔出一块肉后立马围满了盗食的秃鹫。其实所谓的男S也是一样,包括在帖子里刷屏,简直就是一群闻腥即至的无头苍蝇。天可怜见,这些人枉为生物学上最高等级的物种,其表现远不及非洲鬣狗,起码鬣狗不仅目的明确,对行动的结果也有相当的判断,而他们却像智商更低的乌鸦,只是一味地往窗玻璃上一次次撞去。还有就是过期失效,好笑的是有些女主已经离开N年,连QQ号都废弃了,依然有络绎不绝的男M们纷纷跟帖,更有狗皮膏药大师连内容都不看,甚至自己已经在该帖上刷过几次了,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继续往上贴。不过有些女主也是缺脑,心血来潮发帖,发完后便再也不来,心性如此何以为主?这自然也包括那些对自我把握不定,此一时彼一时,今天想要这样、明天却想要那样,连自己都弄不灵清要什么。另外就是自身的辨识能力欠缺,这样的女主往往会被表面的甚至是虚假的东西所惑,上当后又只会怪骗子太狡猾,却不知是她们自己太傻,而傻的人是永远也发现不了尘土下的宝藏,她们只会冲着虚妄的光亮幻影而去。
       一如标题所言:世事总是难如愿,寻主之路也一样。不惟男S、男M,女S也很教人无语,我辛辛苦苦码了那么多字,为的就是让对方知道我的门槛:什么行、什么不行。可她们呢?就像我是在对聋子唱歌、朝瞎子打手势,只看个标题或地域偏好等,就心血来潮没头没脑地来加Q了,还问我外地去不去等等,这不帖子里都有的嘛。更有甚者,连验证承诺也不知道主动兑现,有些再三催促还装聋作哑,如此无信还交流个屁,以后怎么教人相信你?明明看她们自己的帖子或QQ签名后空间庭能说的,怎么一进入实质性交流就惜字如金甚至哑巴了呢?漫道双方是准备将灵魂深处最隐秘的一面互相袒露的,即便是陌生人之间聊天也不用那么拘束吧?也许有些年轻姑娘是被我的阅历等吓住了,其实根本不用把我太当回事的,只要这样试想一下就可以将你的心情放松下来:这老家伙是我此后可以随便糟践的,我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个大耳巴子宣示自己作为女主人的主权。
       曾有不止一个女主说我这做M的比别人S还拽,我反驳说其实自己一点也不拽,确切地讲应该是诚实,原则就是原则,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是因为能力,而是不想那样去做。我之所以把儒学称之为伪君子之学,是因为它对所学之人提出了不切实际的过高要求,因为做不到又不敢反对,因此只好说一套做一套。以圣人的要求去约束凡人,这不是逼着人们去作弊么?所以正如我在另帖里所说,我对自己的女主人要求并不高,只要真实、真诚并具备普通人的能力,即便是没念过多少书的村妇又如何?我会让她的生活有着更多乐趣的同时,助她提升自己的思想品位,让她的生命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1、假如你不能取得我的信任,再多的承诺也白搭
       那时我幼时的萨玛意识刚刚觉醒,甚至还不知道有这类专门的网站,所以偶尔也会到有些普通的交友网站转转。那是一个叫“168北美华人交友网”的论坛,在那里我从不主动搭讪,只是看到有人胡说八道时批驳几句。后来有个女的发消息给了我一个QQ号,要我加她私聊,她自称是美籍华人。言谈中我透露对寻常男女之情没啥兴致,同时向她介绍了有关萨玛的基础常识。她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每天候着我上线谈这档子事,直教我有些招架不住。但凭着我几十年的阅读和生活阅历,我一直对她说的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证据去揭穿她罢了。
       时间稍久,她便提出要招我为奴。我便婉拒说除了短期旅游,自己不喜欢去境外生活,她于是老实承认是东北土著。我直言相告,有些谎无伤大雅,比如为了赢得对方的青睐,在年龄、学历、收入等方面稍微有些水分情有可原,再说我也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信口开河,比如性别、身份、以及过于悬殊的编造,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了。你总不能七老八十说自己是大姑娘、扫着大街却自称集团董事长、才念过初中号称双料博士吧?当然,如果你实际上确实够资格,我是不会在乎你有没有派斯(证件)的,假如你自学成才对某领域的学识很有见地,哪怕你小学尚未毕业,我也认可许多博士生及教授远不及你。
       虽然后来她所说的东西基本上是实话,但是我早已失去了兴趣,因为好感的基础已经千疮百孔,无论如何修补也无济于事。哪怕她说不怕被我骗财并提出先以利益作为信任质押,同时承担我的一切开销,那我也不会再继续甚至深化两者的关系了。因为我本来就对那些不感兴趣,这诱饵就失去了作用,感情上的东西光有真心没用,还需要有热情去维系,你有了真心我却没了热情,再努力也是枉然。



2、她还是不了解我
       约么是在十年前,有个女的来加我的QQ,她声称是从别人那里得到我的QQ号,因为找不到我的寻主帖,所以打算先加我聊聊。原来她在杭城相邻的一个三线城市,年龄要比我小十多岁,自己开了个服装店谋生,原本M性的丈夫开始变得不乖了,因此打算找一个奴借以慰心。我对她所讲的深表理解,这种拉家常式的交流也比较容易拉近两人的关系,不似那种招聘面试似的问答让人不舒服,无需互相窥探和防范,双方很快就变得无话不谈了。可以看出,她不似那种圈内传统意义上的所谓女王,仅是一个虽涉萨玛却游离于圈子之外的普通女子,夫妻感情出现状况令她倍觉困顿。两口子的萨玛生活初看不错,但几年后难免日久生厌,而这生厌的罪魁祸首就是习以为常感觉淡漠了,因而丈夫不再愿意处处对她唯命是从。
       期间我也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并希望她能尽力修复与其丈夫之间的关系,同时提出建议:实在不行可另找一对女主男奴的夫妻或情人交流,活动时双方互换增以加新鲜感,而且一起活动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便于控制。否则对方不愿维持过去的关系,自己又不甘于像普通夫妻那样平起平坐,那这就是一个死结,加上尚无孩子没有过多的牵挂,说不定会导致婚姻关系破裂。她说一直在打冷战,看情形不会好了,她甚至有一种换个地方生活的冲动。(题外话:我想论坛里其他女主会怎样?如果不是少经世事的小丫头,能一帆风顺的总是少数,绝不是她们帖子里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建议她还是应该慎重考虑,如果实在无法妥协也暂且别想着离婚,可以先分开过一段时间,预先感知一下以便最终选择。她说离开也没那么容易,自己独自在外举目无亲肯定受不了,如果去父母或亲戚朋友那里也不妥,一个个都来劝她整日不得安生。我说实在没办法要不这样:我把在山上的避暑房简单弄一下,夏天会去那里住几个月,如果你不嫌简陋可以过来,待一段时间在考虑下一步,只是店关了会有一定的损失。因为两人原本定位就是带有主奴关系的情侣,说话行事也都像自家人一样,没有互相算计的必要。
       此后我们双方都挺期待的,我开始着手把那间小跃层简单地装修一下,她则在考虑是否在杭城租门面房搞老行当,或者干脆简单些找个工作。不料一件意外的事情使我们最终分道扬镳。
       在那期间,有个萨玛圈外的男子加了她好友,就是那种喜欢装B善于花言巧语讨好女人的登徒子。也许是她因为处于感情低谷,加上夫妻间因冷战久未同房生理上也有较强的需求,而我又没有在这方面有所表示,因而不久她便破防了。事后她给我看过那男的照片,其样貌实在令人难以苟同,虽然头型还不错,但作为一个男人配上薄嘴唇总觉显得小家子气,尤其是他鼻梁中段呈弧形隆起就像考拉或土拨鼠的脸,便是鹰钩鼻子看上去也没那么搞笑,总之如果笑起来会显得滑稽、严肃起来又像假装正经。不过这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我既非她的丈夫、主奴关系也还没有开始,作为外人无权置咀,只是她反复跟我强调他很酷且忍不住显露出迷恋意味,这让我大失所望。我不禁问她:“难道你只有这点可怜的眼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稍微会装一下B就让你觉得酷了?按照世俗的眼光来衡量,一个权、钱、貌、才都不具备的庸劣家伙也能让你神魂颠倒?”她于是辩解道:“虽然他远没有你优秀,但是你们的身份不一样,他是人、你是奴。”我不禁哑然,她就是这样看问题的,难怪摆不平家里的事,这是萨玛理念与社会常识出现了混乱。
      为奴是我准备献给她的礼物,但并不表面在社会层面上就是个低贱的人。在我看来,除了自己的女主人和未找到之前的准女主人,其余无论是男是女、是主是奴皆不可在我之上,况作为一个百分百的异性恋者,任何男人都没有凌驾于我之上的资格。客气地说我会尊重每一个人,但在骨子里我却是冷眼看众生,绝大多数人连被我平视的资格都没有。人没有许多动物漂亮或强壮,人作为生物界的王者靠的是头脑,所以除去萨玛方面的主奴关系自愿俯首,人的贵贱主要是在于融汇于脑中的内在品质。然思想境界的差异,加上她固执己见,我多说又有何用?
       话不投机便兴趣寥寥,不久我见无法达成共识便不再理会她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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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级舌厕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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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7 02:51: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主帖勘误:
第1、的第一段:“ 那时我幼时的萨玛意识刚刚觉醒”应该是: 那是我幼时的萨玛意识觉醒七年后打算进入实质性尝试
第2、的第一段:“约么”应该是:约莫


(续)


3、Q群比鸟引来一帮男同和绿帽男,而在六点第一个来加我的竟然是人妖


       实际上小Y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人妖,我只是习惯性地这样称男同中承受方的。
       大约是在2013年,我发现六点这个论坛纯属偶然,因为喜欢看美国的科幻片和恐怖片,偶尔也玩玩游戏,所以当我看到“恶魔”两个字后,还以为是讨论单机版游戏的,进来一看发现了意外的惊喜。至少这里集中了有着共同爱好的人,强似在其它交友网站里大海捞针。
       注册后看到有Q群广告,于是随便挑了两个加入了。一个是外地的群,成员来自全国各地,群里年龄普遍偏小(二三十岁),终日只是上演着一些早请示、晚汇报、磕头请安等幼稚园的戏码,而所谓的女王们则过着虚拟权力的干瘾,颐指气使地喝五喝六。因对这种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把戏没兴趣,没多久我就退出了。另外一个是本地的群,平时大家真正有益的交流几乎没有,每天尽是那么几个小光棍在发骚,为了吸引异性的关注,而空心萝卜们又拿不出值得炫耀的东西,于是纷纷贴出自己的生殖器照片还不忘自吹。如果是偶尔次把也就算了,可小崽子们经常这样就让人恶心了,那黑不溜秋形状猥琐的小玩意活脱就像剥了皮的小老鼠,有的甚至还像儿童一样包皮都未褪下。有天他们又来这一出,我忍不住劝阻他们说:好了,我们大家都见识过了,要适可而止、多弄就不识趣了,形色那么丑别人女的未必喜欢。这一来令几个小崽子恼羞成怒,他们对我群起而攻之,大家原本就是互补了解的陌生人,没啥可攻击的话柄只好拿鸡巴说事。言下之意说我是阳痿小鸡吧,因为嫉妒他们才指责,不信就让我亮出家伙给大家看看。我则反驳道:我的三样宝你们一样都比不过,天才的头脑、伺候女主的口鼻头面和漂亮粗壮的本钱(古时人们会隐晦地称JJ为“男人的本钱”)。因我坏了他们的好事,后来每每见我上线他们都来围攻,某天晚上见烦不过就去卫生间拍了几张堵他们的嘴。过不了多久,见跟群里人没啥可交流的就腿出了。
       本以为那只不过是个小插曲,而且自己也觉得好笑,竟然跟那些比自己小十几、二十岁的小崽子玩起了这一出。哪知自那时起惹来不少麻烦,经常有一些陌生的男同或绿帽男来加我QQ好友,有些甚至冒充女性身份,我小标题说的这个人妖就是其中之一。据他自称是本省南边一个城市的人,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年方29岁独女。随后说得是在六点曾经看到过我发的帖,后来又发现都在一个Q群里,言下之意要做我的女主。虽然400公里的距离有些远,但是从他发来的照片、视频以及双方互聊的融洽状况来讲,我还是很高兴的。后来他又说自己是第一次找奴,怕做不好让我失望,转而又讲其实只要互相喜欢是奴还是主都无所谓,随后又劝我尝试做他的主,说感觉我很强势,做奴反差太大,不妨试着转换一下身份。
       我承认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很强势,领导、同事、家人、邻居鲜有不惧我的。参加工作才3个月就跟书记闹翻,说起来他17年前还曾跟我父亲在系统内另一单位做过搭档,我跟他没有私人恩怨,他想通过我整单位里的对立派,而我又不想说假话害人,他以及狗腿子几次三番逼我把我惹火了,我作为点火人打破他一手遮天的局面也是不得已。随着响应者众,一年后厅里看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了,只好将他调到另外一个单位去。至于单位里几个喜欢持强凌弱的恶霸更拿我没辙,要讲道理最好(问题是他们讲不过我),不讲理干一仗也行,立威正需要杀一儆百。最有意思的是改制时,毛厅长被我搞得灰头土脸,他装备上任副部长的春秋大梦也宣告完结,他请来替他助威的省体改委鲍某也没讨到好,那个吃政治饭的双料博士被驳得哑口无言……然而所有的这些与我的萨玛执念有关系么?没有。相反的例证倒是不少:那些爱家暴打老婆的往往是些怯懦的家伙,在单位里或社会上处处受气,心情不好时回到家里就拿老婆当出气筒;而在外强势的人即使夫妻感情不和也不会动粗,反而会因家里不顺拿外人出气。所以我虽然不喜欢对女人花言巧语,更不会无事献殷勤,但从来不欺负比自己弱的人。
       大约这样聊了一个多月,他说起有个比较要好的外姓弟弟,说到时候能不能带带他三个人一起玩?虽然我在与性有关的事情上非常排斥同性,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同意与他那所谓的弟弟聊聊。从发来的照片上看,那小伙子约二十七八岁,模样倒是还行,谈吐也算大方,这在年龄与资历均远低于我的人里,一开始就不怕生还是比较少的,只是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我陌生的熟人。有一次我问他:撇开我你们两个年龄相当的相处不是很好吗?说不定姐弟恋会成就一对夫妻……再说你又不是女的,干嘛要跟我这个中年男厮混?他则回答说从小没爸爸,所以跟我聊天感到很亲切。因为我年轻时曾经被一个中年男同骚扰过,所以在这方面比较敏感,于是突然蹦出一句:你是不是同性恋?他否认了,但在我不断地旁敲侧击下,终于说出曾经有过用小黄瓜插入肛门的行为,同时再三声明只是出于好奇才那样做的。我于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就是另一个他,所谓的姐弟是同一个人?我立马翻看他之前发给我的照片、放大了仔细看。以前当女网友向我发起进攻时,有一部分会发不露脸的私处特写,露脸的照片则是比较正经的生活照,毕竟两者合二为一泄露出去有不小的风险。反观他发来的暧昧照片却从来没脱过内裤,从其中一个正面对着镜头的视频定格,可以看出裆下有些鼓起,虽然脸经过化妆且戴了披肩假发,但两个身份的面部骨骼特征还是一致的。那么其间的目的也不言而喻:说好三人一起玩,临时“姐姐”有急事不能赴约,那这个“弟弟”说不定会有机会。
       把戏穿帮后我非常生气,尽管两个“他”都不承认是同一个人,但这个所谓的弟弟是同性恋已是铁板钉钉的不争事实。当我删掉QQ好友后,他又换了个号来加,言称那里的风景很美,他可以在江边弄一套房子给我住,清净的环境能有利于我码字,不需要我做什么并且信誓旦旦地说绝不骚扰我——呵呵,放长线钓大鱼呢。我最后告诉他:我对男同有过敏症。
       在我十七岁时,同性恋这个词除了圈内人士外,对于社会公众还从未听说过,毕竟官媒不会公开说这些,老百姓自然啥都不知道。我因为喜欢看翻译小说和古代话本小说,因此对这些稍微有些了解。
       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下了公交车正打算去新华书店看看,在延安路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有个中年男笑眯眯地老是看我,这种目光我以前只从一些大姐、大嫂、阿姨们那里领受过。没当一回事,我继续赶我的路,那男的凑过来问:小伙子急急忙忙干嘛去?我回应道“书店”,心想我干嘛关他什么事?接下来他与我并排而行,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搭讪,说什么书店又跑不掉不用那么急的,现在正是午饭时间,你肚子不饿?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我请客。我心想又不认识你,干嘛要你请客?不料他说着说着竟然左手挽住我左臂,右手像捋顺毛一样摸了我后脖颈两下。除了我父亲,其他男性从来都没有对我这样过,感觉怪恶心的。我赶忙快走几步甩开他,拐到解放路一路小跑冲进书店。
       因为经常去,很容易就能发现那些书是新摆上书架的,大约只逛了半个多小时,发现自己收获颇丰。一本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一本詹姆斯·乔伊斯的短篇集《都柏林人》、一本《辛格短篇小说集》、威廉·福克纳的意识流小说《喧哗与骚动》、一本每期都有一篇当世最新长篇佳作的双月刊《译林》,最后又在辞书架上找到了一本《简明吴方言辞典》,这对我想学写诗词很有帮助,因为古代许多江南的作品用普通话读起来平仄和韵脚都不对。看着店员在替我捆扎打包,心里面不免有些小兴奋。记得在辛格的短篇集里,有一篇《市场的斯宾诺莎》给我的印象颇深(巴鲁赫·斯宾诺莎是17世纪荷兰哲学家,代表作是《几何伦理学》、简称《伦理学》,但这本书讲的却不是论理道德而是形而上学。这就跟老聃的《道德经》谈的不是道德问题,而是人如何去顺应把握事物的发展规律一样。)。说的是年长的教授在台上讲授哲学,貌丑的女学生却不听课痴迷地盯着他看,最终两个完全不可能相混的人却滚在了一起。菲谢尔森博士独身数十年,潜心钻研斯宾诺莎,体弱多病,生趣全无,濒于死亡,最后和一个老姑娘结婚,开始尝到人生乐趣。新婚第二天早晨,老博士感到宿疾痊瘉,精神舒畅。故事巧妙地讽刺了违反人性的禁欲主义,昭示着性爱是如何战胜理性主义的。
       出了书店,眼见皮夹子里没几个钱了,本想去饭馆大搓一顿已不可能,只好在新风小吃点了一客小笼包子配着碗鸭血汤将就。吃饱喝足见时间尚早,就随意地向西湖边逛去,那年月游客稀少,我找了个树荫下的长椅坐下。刚打算拆开包装纸翻翻新书来着,发现那个中年男又笑呵呵地朝我走来,感情这家伙一直跟着我呐,难道是想偷我的钱包?可我也没几个钱啊,出来时一共就带了十几元,计划随便逛逛买个一两本书,来去车费要1元多,剩下的说不定还能来个四菜一汤,不够的话三菜、两菜一汤也行呀……现在除了回去的路费最多只剩几毛钱了,没钱他还偷个屁!
       只见那家伙在我旁边挨着我坐下,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在看向他的同时,警惕地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放钱包的衣袋口。自己虽然没钱了,但他是不知道我没钱的,万一把皮夹偷走了也舍不得的,再说里面还有坐车的钱呐,否则穿着硬底皮鞋走上近二十几里路脚上准打泡。那男的又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搭讪,还时不时地问东问西,我一边无心地应付他两句,一边关注着放皮夹的口袋。他越坐越近,我却已经坐在边缘没地方退让了。后来他提议一起找家旅店午休一下,说着一手来搂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而且从膝盖处越来越靠近大腿根部。我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不由得一个激灵——操,他是个同性恋,就是被称为鸡奸犯的那种,顿时我整个人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起来。我忍不住尖叫一声:你干什么?便抱着书匆匆离去,一路上想到被他摸过的脖颈,直感到恶心得要吐,腿上隔着裤子还不打紧。从此对于男同就莫名地反感,相反对于女同则比较能理解。
       实际上从理性的角度去看,不管是男同还是女同都是一种性倒错症,就跟萨玛爱好者(不同于普通人轻微的萨玛情节)的感情与性偏离了社会公认的主轴差不多的道理。问题是个人爱好别人无权置咀,但不能去骚扰圈外的人,否则一个个都去拉着身边甚至陌生的人要玩萨玛,那等于是无礼地去剥夺他人的选择权,也是对他人的人格侮辱,这跟奴或者M自愿受辱完全是两码事,在有些国家是要判刑的。
       在那六点第一个来加我的小伙之后,陆陆续续地又有一些男的来加我,打的名头(借口)也不一而论,稍微聊过一两次就像知己似地热情非凡,有请吃饭的、请喝咖啡或泡吧的、请去他那里做客的、甚至还有请一同去泡澡。好在早已不是少年末时那么稚嫩,不仅不会惊慌失措,反倒谈笑间拿他们逗乐。再说自己对那些场所毫无兴趣,除了刚刚开始有酒吧和咖啡馆时去过几次就没再去过,至于洗浴城和洗脚城等龌龊的地方就更不会去了。毕竟人到中年心态变得沉稳了,不像二十出头时那样为了捉条小鱼去织一张大网。记得那时我国第一条高速公路还没建好,4个人为了去上海锦江饭店品尝澳大利亚蜗牛,鼓动司机开着单位里唯一的一辆小车“伏尔加”,来回颠簸9个多小时就为了开洋荤吃顿饭,那种傻事也只有在那个年龄会去做。
       话说回来,那几年来加我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从这一点来看,我对那些女主和女奴不堪骚扰的心态多少有些体会了。有些来加说是要请教问题、还有个别奇葩说要拜师、还有男M说要我做他S调教他,甚至还有瞎眼的不知怎么看的帖子,加上QQ后开口就对我骂“骚逼”、“母狗”,简直笑死人了,这脑子都长到裤裆里去了吧?当然,最多的还是那些要我帮忙睡他们老婆的,有些是他们自己力不从心真心想要我帮忙,但也有一部分则动机不纯,要求我插过他们老婆后别忘了偶尔插一下他们的臭腚,去他狗蛋的东西,把我当成什么了?
       说起某些绿帽男我还真有些无语,天天喊着要别人怎么帮他开发老婆,都喊了好几年年了还在喊,可有人真的能帮他时又左手不放心右手,优柔寡断无能之人却想要掌控全局,其实真正坏事的就是他自己。什么自己老婆很传统很正经,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要怎样怎样自己在暗中助力配合,就像一个丢三落四的家伙不肯放手总管的仓库钥匙,却不知他只要适时少呱噪早就能如愿了。除了极个别的,难道他们的老婆还是圣女不成?《三字经》里早说了“性相近、习相远”,所谓的正经和传统只不过是习惯性的面具,而人的本性却有共通之处,假如他老婆成了武则天一样至高无上者,看她不弄几个面首玩玩?她之所以不答应你,就是因为要在他面前保留自己的面子,哪怕她有相好的也不会让他知道的。如果用个小计设个局,让她感到即将面临巨大的利益损失甚至倾家荡产,看她会不会在他知晓的情况下答应肉偿,有了第一次面具一旦卸下此后便不难。至于她成为S还是变成M则说不好,也许啥都不会变仅限于红杏出墙,因为出轨虽与萨玛有些搭界,在本质上却是两码事,要强让她接受往往会适得其反。
       绝大多数男性对自己的性器很不自信,外形的粗细、长短以及功能都是产生焦虑的原因,尤其是看了西洋A片后更是觉得自己渺小。实际上大家都被误导了,那些特型演员本来就是万中选一挑出来的,有相当一部分甚至通过外科手术增大。虽然从整体种族方面去对比,白人的确要比黄种人要大,某些非洲人虽然不粗却特别长,但就个体而言却不一定是绝对的,比如法国人在平均数值上就中国人不相上下。不同的人对此有不同的态度:一部分人选择认命,这实际上是最正确的态度,天生的遗传结果很难改变;另一部分人则求医问药,但显然没什么效果,否则大家都去效仿了;还有一部分人却跟《孟子离娄下》那个偷吃贡品的古人一样靠吹牛(某男经常去坟地偷吃贡品,酒足饭饱回家后遇妻妾相问,就吹牛说有富贵的朋友请他吃饭)。事实上中国男人性器的平均值是疲软时不到7公分,勃起时不到12公分,所以能接近14公分就很不错了,这还有一个粗细和6个等级的形状、延伸性、色泽等关键要素。更有爱吹的号称自己有17、18甚至19公分,无非是用了偷鸡测量手段,别人以耻骨处为起点,他却是以下面睾丸处为起点,何况皮肉是软的,即使从耻骨处量,往里一压还能有1公分好加呐。


(待续)

15.2的长度属中上,直径略优于中上,外形扁阔凹凸明显略逊于上上,色泽淡粉色属上上,延伸性在两种状态下相差3倍多属上上,整体指标在中上与上上之间优于90%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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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7 23: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续2)




       后来有一个郊县(现在是新并入市里的新区之一)的公务员加了我,他自称姓X。一开始那绿帽男显得有些迂腐,不是像别人那样直截了当,而是说了几句:“我们是夫妻,我老婆很漂亮的……那么好的老婆送给别人玩,心里面还真有些不舍,但是……”我也自我介绍了一番,交换了我和他妻子的照片。可接下来就有些搞笑了,他只是隔三差五地发问候语和握手之类的表情符号,别的啥也不说。我想说如果没有准备好要不就算了?本来哪怕无意留着好友也没事,可他老是发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也很烦人,心想你自己心里面没准备好何必来加我?又过了些天正打算要删掉他,他却发来一长段文字,说是终于做通了老婆的思想工作,她答应与我见面,但是偶尔还会反反复复想打退堂鼓。接着他问我要了电话号码,说是想让我与他妻子通个话,如果她喜欢听我的声音,说不定能起到最后促成的作用。约过了半小时,他的电话打过来了,双方寒暄几句后就听到背景音里他一个劲地催促,接下来手机里一阵咔咔乱响后传出一阵喘息声,感觉还带有丝丝香味(呵呵,心理作用哦。我第二任前妻就自带体香的,呼吸时喘出来的气味带有一点点生肉的腥香,无形中会令我战斗力倍增)。我知道此刻拿着手机的一定是他妻子,于是开言道:“你好!很高兴与你通话,也很期待看看你丈夫说的漂亮究竟有多漂亮?”而她只回应了一声“你好”就不再出声。接着又是一阵咔咔乱响,还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埋怨她不多跟我聊几句,说是这样显得没礼貌云云。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他在QQ里告诉我他老婆还是挺喜欢我的,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又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趁热打铁省得她变卦,明天正好是星期六,要不我们明天见个面可以吗?我回应他好的,于是他让我次日午后等他的消息。
       第二天中午约13点的样子,他打来电话将地点和酒店房号告诉我,原来是杭城边缘的一家四星酒店,可能是他怕在自己县里被别人看到吧。我到那里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到了,随后直接上楼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眼见他妻子模样的确不错,五官精致身材高挑,虽然身长与我不相上下,但看上去却像是比我高两三公分;他则更高些属于样貌中等偏下的那种,他们看起来要比我年轻十来岁。小X看上去像个个类似局长之类的科级、副处级小官,那光景他倒是兴致勃勃,而我和她却矜持中略显尴尬。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久他又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忍了一会还是出言埋怨起我们两个来了。说是这样子聊到明天天亮也没戏,接着站起来抓住她的双肩往我身上推,说你们两个要亲亲抱抱摸摸,这样才会有感觉,否则跟外宾会谈一样怎么成?而她却有些狼狈,想发作又有碍于我在场。
       但是我从小到大无论是谈对象友还是找情人,从来也不会很直接地来,都是用语言不露声色地引诱对方,待对方有了明确的表示自己才会有所动作,好面子的我生怕自讨没趣故而养成了这个习惯。眼下如果只有我和她两个或许会好些,可是面对她老公在场的确是件很不自在的事,如是只有靠玩小孩子的游戏打破僵局了。我没话找话地说要去冲个澡,问是否他们先来?他们说刚才开放后就洗过了,她还捋了捋长发说头发还没干透呢。我于是一笑道,等我洗完帮你吹头发,如此气氛终于有所放松下来。待我洗完擦干便喊她过来吹头发,完事后问她有多重?她让我猜,我说猜不出,坏笑着提议道:要不我用磅秤称量一下?她说哪有磅秤?我于是将头从她胯间钻过突然站起,将她扛在肩上呈骑马驾之态。她则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行、不行,要摔倒了。我说你放心好了,我力气大着呢……你把脚面卡在我后背,两手抱住我的头,人不要作劲自然地坐在我肩上,两腿轻轻地夹住我脖子,上身就像骑自行车时那样顺势倾斜,听我的保证没事。话还没讲完她就突然死死抱住我的头,胡乱之间两个眼睛都被她蒙住了,走路没了目标差点撞墙上。赶紧让她把手移到脑袋上面些,随后两手挽住她的小腿往大床走去。实际上盥洗室是毛玻璃的隔间,她丈夫全程都看得到,只是我们玩小孩子把戏开心得没在意他的存在,看样子他也很开心。
       到了床边,我一低头将她拱翻在床上,忽然发现自己那玩意硬得不行,于是探询道:要不我们现在开始?她微笑中有些强装冷静地点点头。而此刻她只穿了文胸和内裤,外面的睡衣一掀起来几乎跟没穿一样,而我刚洗完澡还光着膀子只穿了条内裤。所以没有太多的累赘,替她解开文胸褪下内裤并一把扯掉自己的内裤,双方都有些急不可耐,所以也没有什么前戏,顺势从后面戳了进去。我跟她丈夫交换了个眼色,他微笑着朝我竖了竖大拇指,接着就快慢有致地交替着耕起田来。她起初还是挺享受的,间或发出压抑而含混的轻哼,可随着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还没好?都一个多小时了”她催促道,我则纠正她的话说:“哪有?明明还不到半小时好吗。”她紧接一句“你快点射掉,我吃不消了。”他老公则在一旁插话要她有耐心,否则他(指我)没射出来会很难受的。其实我在三十来岁就掌握了引而不发的窍门,在高潮即将来临那一刻掌控好抽插的节奏,令沸腾的热血稍作冷却、让即将喷薄的感觉褪去,如此能大幅度地延长时间。有时甚至从头到尾都不需要射,为了女方多领受次把高潮,有必要牺牲自己的快感来换取抽插的时间。这话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在那种关键时刻要都能熬住,这世上就不存在早泄的人了,何况忍得早了会慢慢疲软下来,忍得迟了又无效,此刻更怕女方顾自乱动,一旦受到女方动作的刺激,就难免控制不住会射出来。
       见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我于是捧着她的后臀加快节奏,如此在最后半分钟的冲刺下终于有了个完美的结局。接着我们俩一块去洗澡,期间我又忍不住想来一次,但考虑到她的状态还是强压下冲动。洗完澡穿好衣服,三个人喝着茶聊了一会,见休息得差不多了,她丈夫提议去下面的餐厅吃早晚饭。菜品看着鲜艳夺目,实际上淡而无味很不合我这重口味的人。勉强吃了个半饱就不想吃了,稍坐了一会上楼继续喝茶,见天开始暗下来,她丈夫关心地提议我睡一会。我其实并不困,但怕他们没睡午觉想要休息,就听话地躺在床的左侧假寐,他们随后也上床躺下,这一躺竟然真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发现他们两夫妻在闹矛盾,原来小X有勃起困难症,两夫妻几乎很难能成功地做爱,要我加入就像拿我当中药里的药引子,他看我与他妻子做过后能提升自己的性欲和成功的几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在我睡着的时候兴奋起来,满心喜欢地想跟妻子干一场,哪知她感觉下午的疲倦还没消退,无论他怎么劝就是不肯依他。平时从神色间可以看出小X的比较强势,但架不住娇妻也有些小脾气,因此闹起矛盾来有些不相上下。
       眼见已经22点多了,为了避开他们夫妻之间的尴尬场面,我借口肚子饿了去餐厅看看有什么吃的。他们说不用下去,屋子里有现成的方便面,冰箱里还有八宝粥。但为了给他们留些私人空间,我借口吃不惯还是下楼了。下去一问餐厅22点就关门了,我只好跑外面去找吃的,此处地方有些偏,走过好几条马路才找到一家便利店,随便买了些蛋糕和面包等就边吃边往回走。回屋我拿着给他们准备的点心问他们饿不饿?他们说不饿,我就脱衣上床继续躺在床左边,他则躺在右边,她正好被我们夹在中间。床足够大,即使躺四个人也不见得会太挤,三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赤条条躺着。
       不一会那小X的就鼾声如雷睡熟了,而我平时只需睡四五个小时,傍晚睡过一觉整夜都不再需要睡,而且我知道她也没睡着,此刻我那东西又不争气地翘得半天高。见她只是假寐人还很清醒,于是侧过身用它去碰她的身体,而她则像触电一样躲开去,嘴里劝说着“别吵,乖乖睡觉,听话哦”。就这样你来我往地逗弄着,我自己也很好奇这反常的状态,怎么勃起后消不下去了呢?她有几次用手把我那玩意摁住,可越摁刺激越大就越来劲,这光景令她哭笑不得,反复说要出去折根小树枝来抽打几下,实在不行向服务员借把剪刀来。就这样反反复复闹了两个来小时,她躲来躲去我这边空出了大半张床,她丈夫几乎要被她挤下去。被我们俩吵醒后他见了也觉得好笑,于是三人间开始了推磨,我凑过去她躲开,而他见她挤过去又把她推回来,来来回回一直嬉闹到黎明前的至暗时分,三人这才老老实实地睡了一会。一觉醒来后发现昂首挺立了5个小时左右的JJ终于消下去了,起床、洗漱完毕去楼下餐厅吃早饭。
       饭后回到房间里,小X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手机,我们两个则躺在床上闲话,基本上都是我在说她在听,无非是些小时候的趣事和各处风土人情等,他们两个偶尔也插话或问几句。后来她摸了摸我下面问:“昨晚挺了四五个小时累不累?”,我说累倒不累,就是感觉有些酸胀。我知道她可能是又想要了,但我一下子还恢复不了。小X听到又来劲了,赶忙提议要她替我口交,还不忘将她拉起来推到我面前。我见她并不抗拒,就起来站在床上,以便与她半坐半跪的高度对应,小X托着她后脑勺往我胯下推过来,我则顺势塞入她微张的嘴里。约莫半分多钟我有反应了,两人于是换着各种姿势折腾起来。
       顺便说下十大体位:
       ①欧洲中世纪时的基督教传教士认,性交时为男性在上的体位才是最自然且最适合的姿势;这些传教士们也劝其他国家的人不再使用类似其他动物交配的姿势进行性行为,所谓传教士式位因而得名。这种体位中国古代称龙翻,日本称为正常位,是性交中运用最广最平常的体位,但我觉得它有很大的弊端。首先是插入深度不足,因为女性阴道的开口是朝下略偏前,当两人面对面时角度明显不对,即使有女方身体厚度高低差、男方上翘和上下运动时方向往前的修正,仍然存在着比较大的角度。其次男方如果完全趴下会限制运动的幅度,如果撑起来则坚持不了多久,作用在手臂上的压力会分散其注意力,女方身体承压也是个问题。所以这种体位因为方便(男方翻身即可上位入马)通常作为先导,待来过片刻后即换成其它体位。
       ②老汉推车式插入比较深,但女方的大腿和臀尖仍对男方的身体有些许阻挡作用,此时最好在女方臀下垫个枕头使双方的高度对应,否则只能靠男方扛着。
       ③半推式就是女方叉开腿男方则呈俯卧撑状,这是完全无阻挡能插入最深的体位,女方的酸胀感也能最大化,如果男方同时蛙爆(像青蛙鼓腹那样让龟头及前部瞬间膨胀两三秒)更没得说。但这姿势也是男方最吃力的一种,所以坚持不了多久。
       ④床角式就是女方侧身曲腿臀尖对着床角,男方立于地上两脚站在床角两侧,插入深度与老汉推车差不多,最大的特点是省力,但由于男方JJ扁状截面与女方阴道口宽窄处一致,所以感觉不够紧致。这床角式是我早年在一次做爱时偶然想到的,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做,或许有吧,但是至今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视频或文字描述。
       ⑤女上男下式分为正面坐和反面坐两种,插入深度也与老汉推车差不多,对女方的定锚要求和运动方向比较高,如果运动位置偏离就容易蹩出来。
       ⑥后入式依托器物可以有许多种,主要分为站和跪趴两大类,插入深度也与老汉推车相当,而且能进行快速抽插,也是综合效果最好的一种,人类的祖先和灵长类都是这样做的。
       ⑦侧卧式有面对面和从背后进入,面对面似乎处处有阻碍,插入深度严重不足,即使从后面进入,身体运动的频度和幅度也受到床的制约。
       ⑧坐式既分坐床上还是沙发凳椅,又分面对面还是面对背,但插入深度十分受限,活动时双方都容易累,只有在凳椅上才稍好些。
       ⑨背躺式就是女方躺在男方肚子上,无论是插入深度和活动幅度都严重受限,只适合于双龙戏珠(两男一女叠罗汉)。
       ⑩抱娃式就是男方站立面对面抱起女方,实际效果很不理想,除非让女方坐在桌子等器物上。
       当然还有更多的体位没有罗列,原因无非是不实用、吃力、不舒服,许多只是为了拍片时的观赏效果硬造出来,还有些简直就是杂技表演,所以那些背离了快乐之本的姿势没有意义。有意思的是,我此生感到最舒服的一次是约10年前,姿势也是最老套的传教士式。那次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妻子的阴道强烈收缩变短,也可能腹部压缩力将子宫往下推送,宫颈也收缩的很小,反正是感觉龟头越过宫颈进入子宫里了(也许是错觉),而我又偏偏属于龟头大冠状沟明显的那种,所以每次往外抽时能感觉凸缘划过宫颈时遇到的阻力,就像拨动琴弦一样,每拨一下两人就感觉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地浑身一抖。几十年来也就遇到那么一次。
       还是言归正传罢。当我和她两个完事后,受到感染的小X也忍不住了,于是待他妻子稍事休息后两夫妻又大战了一场。这下三个人都满足了,皆大欢喜。中午时分他们要回去了,毕竟星期一要上班,家里总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也告别他们打道回府。
       后来我们又约了两三次,看得出来他们对我很满意,对待我这大他们十来岁的人,他们有些举动就像宠儿子一样。每次都不让我花一分钱,反复跟他们讲道理也没用,直到我假装生气言称再这样就不来往了,这才让我付了两次饭钱。但他们两夫妻之间却经常吵吵闹闹,做丈夫的太过急于求成,总是指手画脚强迫妻子这样那样,而妻子则比较矜持,也许当着丈夫的面与别的男人做始终令她不能完全放开。可他们在我面前这样经常吵教我很尴尬,还有就是小X每次一进房间就开电视机且声音很大,而我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人,做任何事都喜欢专心致志,那些干扰均能影响我的心态和兴致,有时甚至会影响到生理状态,这也是我最后决定与他们分手的原因。

大师级舌厕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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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9 12:29:15 | 显示全部楼层
(续3)




       不得不说有几个绿帽男倒是很可惜,比如说那个大连的小C。他与妻子感情很好,她也知道他的绿帽情节有些重,经不住他的一次次苦求终于答应他试试,当然她心里面说不定也有些期待这被动的艳遇。哪知那次经历简直就是噩梦,本来找个普通的猎艳男对她温柔些,恐怕结局是件皆大喜欢的一件事。没成想那男的是他从六点找的伪绿主,也就是纯属骗炮的假萨玛爱好者,为了装作像煞个真货,那家伙表现得十分粗俗,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满嘴粗话,蠢得连起码的审时度势都不懂。这对一个充满着小资情调,一心期待着能出现温馨场面的她来讲,简直就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恶梦。事后两口子情绪低落了好些日子,好在俩人感情很好妻子最终原谅了他,但小C从此再也不敢提起这档子事,该话题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区。但越是不能逾越心里就越想获得,日久成心病令他焦虑不堪,持续的焦虑导致他的心态向深绿发展。
       当小C看到我在别人帖子里跟帖后,感觉我会懂他这类人的心理,于是加了我要我帮他化解这个死结。这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妻子一朝被蛇咬心理上会极为抗拒,别说是再次尝试了,这嘴上都不能说的事情根本就没戏。但中医里用药有以毒攻毒之说,中毒还需别的毒药来解,只有一次完美的出轨才能打开他妻子的心结。至于能不能让她变成绿主的性奴得另说,只有遇到她十分喜爱的人,才会让她做一些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从替对方口交开始,继而慢慢地加入一些萨玛小情趣活动,但最终会达到什么程度得另说,有些东西几乎是天生的不可强求,过度了不仅于事无补还会适得其反。我替他分析了一下前面的那次经历,发现他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一是原本应该好好利用她的恋父情节和性情喜好,找一个稍微年长些文化素养高些的普通情人,而他却偏偏到萨玛圈里去找,找来的还是个假货,须知绿和萨玛虽有点搭界却分属两码事。二是当时他在现场也是个败笔,本来如果是她独自承受,那所有的屈辱和羞愤都会被她咽进肚子里去,而正是他在现场使她感受到加倍地羞辱,打碎了她在丈夫面前仅存的一点自尊,以后如何在与他的共同生活中捡回自己的尊严是个不小的考验,若非两人感情好,这说不定会成为婚姻破裂的导火索。听闻我的分析,小C激动不已,口口声声要我救他,说是找了两多年都没遇到能那么理解他的人,还浮想联翩地憧憬着未来:说是他们才结婚一年多尚未生育,要我替他与他妻子生孩子,一个不够起码要两个,三五个都不嫌多,我负责生、他负责养,钱不是问题,他自己的收入颇高完全养得起。我闻之不禁哑然失笑,朝他泼冷水道:先别扯那么远,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再说,搞得不好或是竹篮打水春梦一场。
       眼见小C 如此真诚,我又不排斥跟年轻漂亮的少妇共赴蓝桥,既能成人之美又能愉悦自己,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抗拒的。此后我一句句地教他适时该说什么话,回家对妻子言称认识个人(指我),感觉那大叔蛮有意思的,在与我谈起某项业余爱好时,说起妻子在她父亲的影响下也对这方面很感兴趣,而他纯属门外汉不甚了了,于是将她的邮箱地址给了我(这是我特意要求的,类似书信往来比即时聊天更透彻也更深入人心),同时好让她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真花头。她随后与我一聊发现自己跟我在这方面差距不是一般地大,立马从戏谑地比试变得恭敬起来,而我平易近人的谈吐又很快博得了她的好感,没多久两人就已谈得火热。我能明确地感觉到她的好感,称呼也从先生变成了“哥”,但言谈间虽有些暧昧却没有刻意地往两性关系上去想。眼见火候已到,他便决定带着妻子来杭游玩,同时跟她说顺便可以见见我。最后这句画蛇添足的话立马让她打起了退堂鼓,毕竟上次的阴影尚未退却,敏感的她不想让他知道对我暗生好感,如果与他一起来见我肯定会十分尴尬,因而死活不愿跟他一道来杭。眼见事情搞砸只好抱着一丝希望看看能不能挽救,我跟小C约定好:让他找个他们俩人在家闲居的休息天发个短信给我,我随后打电话给他,同时让他把电话递给他妻子接听,随后回避出去以便她在没有心理干扰的情况下与我通话。在她突然间还未弄明白是谁要跟她说话之际,我会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以堪比心理医生的劝告者身份告诉她:如果一味地回避她丈夫的诉求,会导致绿帽情节越来越重,最终甚至有可能做出自我阉割的自残行为,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适当地让他遂心如愿……除非你不再在乎他了,甚至连这个小家庭也无所谓了。然后再亮明身份慢慢地做她思想工作,估计有五成把握能够说动她。没成想小C一接到我的电话过逾激动,脱口而出回应道:“XX叔啊?你好,你好!”我心想完了,这事搞砸了!果然,当我“啧”地一声埋怨了他一句怎么能提前暴露我的来电者身份,赶紧让他趁她还没回过神来时把手机给她。然而她的反应非常快,一下子头脑过电般地知道了来电者是谁,恐怕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定然会想到我们两个在做局诱她入套呐。事情的结果一如所料,她死活不肯拿他递给她的手机,最终的结局无可避免地完事结煞。
       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再好的设想、再完美的计划,只要出现一两个微小的纰漏都白搭,一切努力均化为泡影。

4、坦诚应该是对等的、信任应当是互相的,良好的沟通在于理解和理性

       彼时,一位在本地IT行业工作的北方姑娘加了我。那是网络搜索限制不大,我键入她的QQ号,便查到了她在其它网站的征婚帖,所以相信她不是男的冒充。这个女孩子知识面比较广,甚至可以与我讨论一些简单的哲学问题。她问我西方人怎么理解“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西方最接近道的描述语言是“虚境中的真实”。后来她又问我怎么看道教?我说:任何宗教在创立之初,多多少少会吸收一些古代人民和先贤的智慧,同时加入了许多诓骗人的邪说,就宗教团体本身而言,却是带有浓厚的功利色彩,这一点道教也莫能例外。
       我想到了在《云门史话》里,云门禅师看到佛经中记载,世尊(释迦牟尼)刚出生的时候,一手指天、一用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云门禅师就说:“我当时若看到佛祖是这个样子,一棒打杀与狗吃却,贵图天下太平。”实际上云门禅师骂的不是释迦牟尼,而是假借骂释迦牟尼在骂某些别有用心的徒子徒孙,为了神话释迦牟尼编造出这些所谓的神迹。《圣经》里不是也有类似的“五饼二鱼”之说么?讲的是些许食物经耶稣之手的加持,其门徒分与数千人食用后仍有不少剩余。呵呵,可见宗教里除了哲理和知识外,必不可少地带有邪教式的非理性宣传,故云门禅师不信,我也不信。无论是和尚还是普通的人,不信鬼神不信邪的才是真神。
       让我好奇的是,她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如果说我了解这些以及一切能够了解的事物,在很大程度上与自己的业余爱好需要拓展思维有关,否则写文章就事论事是写不出什么名堂的,但她又所为何来?且不说这些,她让我很不爽的一点就是只谈我的事,对她自己的事却讳莫如深。
       她之前之所以加我,多半是被我广泛的知识面所打动,尤其是当她得知我没念过大学就能懂得这许多还钻研得那么深感到很惊讶。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甚至有些精神贵族的情节,从骨子里看不起绝大多数人,尤其是达官贵人中思想平庸者,那些被别人认为最有能力但在我眼里却是蠢货的存在,因为绝大多数人只是以成败论英雄,而我则是喜欢看他们的本质,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及财富丝毫也不影响我对他们的判断。我从高中毕业后就有很高的志向,为此作为省第一批重点中学里各方面最出挑的学生,我顶着家庭和各方面的巨大压力死活不肯考大学,认为读出来当个教师或小编辑不是我的理想,一心只想看自己爱看的书、做自己爱做的事,相信靠自己学习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或许与我的家庭出身和阅读方向有关,从小衣食无忧,高官和富豪见得多了。别人对标的是怎样不择手段爬上一个台阶,或者怎样多赚些钱,而我对标的却是能影响历史的伟大人物。而且我在外表言行举止上也格外两极化:一方面文静、讲卫生、善良、乖巧、寡言、克己、接人待物非常得体,从来都是邻居家长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样,是老师宠溺和器重的对象;另一方面却内心里十分狂野,尤其是发育后更是如此,很少有对某件事感到害怕的时候,那些最调皮的野孩子不敢做的事情,我做起来却脸不变色心不跳。比如小时候去邻居家串门,别人给我零食吃一概谢绝,当然离开后每次都会后悔,毕竟小孩子嘴馋很正常,但我能一直克制馋劲,这说明自己极其讲面子。但上课时但凡老师有说错的地方,我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纠正,不管对方高兴还是不高兴,我眼里只有对错没有师生的身份差别,从这点来看又是很不讲面子的。虽然自幼就养成了遇事沉着冷静、思考先于言行的习惯,但暴怒起来却也不管不顾,尤其是30岁之前,只图痛快地表达从不看对象是谁,父亲因而老是称我“小公鸡”。记得16岁刚刚高中毕业,我母亲来杭出差,我也随她一块来玩,约好晚上一起去大姨家吃饭,她就在保俶弄口等我。其实那里面及半山腰就相当于省委省政府大院了,省总工会就在弄口,主席赵某(相当于省部级副职)就是我们系统的原局长(相当于现在的厅长),说起来还曾经是我父亲的顶头上司。他到门口传达室时正好看到我母亲,于是俩人站在大门口聊天,见到我打扮时髦地远远走来,就跟我母亲调侃道:老陈,你儿子还是蛮风流的嘞。这话刚好被我听到,立马放下连冲着他说:你个老头子知道什么是风流?结果弄得两个大人面面相觑尴尬不已。因为在我眼里,真正的风流人物一个是各个时代的伟人、文豪和英雄人物,他竟然把这个词用来嘲讽我,真教我气不打一处来。
       二十来岁时,为了不受干扰地钻研哲学,我借用别人的办公室熬夜苦读,年轻好睡就每半小时洗一把冷水脸。为了清净我搬出单位里的集体宿舍楼,一个人住到废弃的食堂里。跟我那个病故的前妻找对象时。吵吵闹闹没其它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晚上要看书她在旁边影响我了,所以过了21点就要赶她走。后来才发现自己内心里对枯燥的逻辑思维有些抵触,真正喜欢也是最擅长的还是形象思维,这才又把重心转移到文学方面来。
       实际上我年轻时可谓野心勃勃,升官发财之类的俗事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借鉴(此处隐去若干敏感文字)失败的经验,我觉得他们最失败的一点是没有向早期共产党人学习,走群众路线并长期地深入到各行各业的民众中去,试图靠自己这帮知识分子上街游行喊喊口号就改变这个世界,这就是小布尔乔亚(小资)的幼稚病。所以三十来岁我就想成立一个自己的政治组织,当然一开始只是打着民间社团的旗号。那时国内还没有学西方成立什么自愿者之类的组织,我就想搞个任何政治派别都能参加的社会互助会,在成员之间互帮互助的同时帮助社会上任何需要帮助的人,比如以万众之力与压迫他们的社会不公抗争。待日久全面渗透并达到相当规模,也就是等有了一定实力后再独立出来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然而,家庭生活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事,所有的这一切一切都化为泡影,岁月被蹉跎了。尽管如此,平时的付出还是有着很大收货的,从小学二年级能够自我独立阅读开始到36岁整整30年里,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也是耗费时间和精力最多的事就是看书,几乎什么书都看,尤以小说为主,阅读量之大、涉及面之广,非学校里为了应付考试死记硬背的那些小册子能比,生活阅历也倍超同龄人。故而什么硕士、博士以及双料博士(博士后)又怎么样?即便是他们的导师又如何?我要的是在某个领域能与一流的专家学者论高下。
       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那姑娘似乎很欣赏欧洲中世纪贵妇与骑士式的关系,其实对这我也颇为欣赏,但对她向往的另一种东西却不敢苟同,那就是将主奴关系变为印度教徒对宗教的痴迷,这显然是让人倒行逆施向愚昧的境界发展。就像论坛里那些所谓的女王,他们对自己所谓的调教盲目地自信,以为通过自己那些蹩脚的把戏,就能掌控别人的灵魂,却不知那只不过是他们双方自欺欺人地将自己代入某个角色,以至于忘了自己的根本,假装顺从的一方有着自己的目的,不过是上演了一场闹剧,实际上啥也改变不了。毕竟现在又不是古代主人能决定奴的生死,除了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会受骗,否则不可能让别人做他或她不愿意的事,主奴间本来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而一切是两人互相营造出来的,只是为了获得活动时(或相处时)某种特别的气氛。否则你何德何能?靠你那点可怜的常识,还是稍有点姿色的皮囊?即使看似对方按照你的意图去做了,那也是他自己本来就喜欢那样做,跟你所谓的调教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别大言不惭地声称要调教这、调教那,要改变谁谁了,你没有代位上帝的能力。
       她有一个致命的毛病就是喜欢说教,试图通过简单的网络聊天,就将我塑造成她希望的样子,这显然很不切实。就好像我既需要吃饭,同时也需要睡觉,可她认为我只要吃饭就行了,她对这种一厢情愿的要求有着某种病态的执拗。我只能告诉她:你要让他人认可你就得展示你的魅力,如果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别人对你一无所知,又怎么会喜欢你、迷恋你、信任你并将自己交付给你?难道只是靠一些语焉不详似是而非的说教么?还是算了罢。

       那些年聊过的还真不少,绝大多数是不对路的,没头苍蝇似地瞎撞进来,不是我删了她们就是她们受不了我的态度自己删了。当然还有为数不少加了不说话的哑巴,可能是看帖时心血来潮,事后有感到可有可无吧。
       其中有个南京的姑娘,看似聊得挺好,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没想到她突然来了个醍醐灌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是有家室的?我说是啊,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帖子里也有讲到的。她说不行,以后日久生情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我调侃道:凉拌。心想这不扯淡嘛,早知道你干嘛去了?
       还有一个是在上海的河北人中年妇女,家属和孩子都在北方,独居的她不免有些寂寞和饥渴。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就是在临门一脚之际,她死活不肯给我看照片。聊了那么久,如果她的判断力没问题的话,我像是会拿着她的照片胡搞的无聊人吗?既然缺乏基本的信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哪怕在一起也是各怀心思,不可能相处融洽的。
       再就是一个天津人,那么远完全没有现实的可能,但自己那段时间正好比较空,见她聊性颇浓就聊了不少。后来她提出要我去跟她一起生活,期限至少半年。我说大老远的去干吗?她说侍寝,也就是三件事:傍晚舔到她入眠,半夜当她的夜壶,早上起床前做一次爱。她说最喜欢早上做了,而男人休息了一晚晨勃时也是比较强的时候,。做过还可以睡个回笼觉。可能是家境比较好吧,她不用上班,也不用我做家务事。我说不可能的,目前我做不到长期离家,最多一两个星期。她就带挑唆地想给我洗脑,说我家里人离不开我是他们自私,我这样放弃自己的追求很不值得云云。但是我真的没办法,那时小孩子还在上高中,正值青春期叛逆阶段。不过她见说不动我,最后还是显得蛮大度的,祝福我后友好地拜拜。
       另外一个是成都地区的离异女,才30就离异,不是早婚就是个性很强婚后不久便离了。果然不出所料,川妹子说话快人快语,说她准备离开家乡到我这边来,不靠别人吃白饭,自己有一双勤劳的手,可以就近找个工作。我也是替她着想,觉得她一个再找个对象成个家,否则对她太不公平。她说成家没问题,但我觉得如果找个普通的圈外人士,那肯定不会让她继续涉入萨玛的。她说可以找个M结婚,我问她是不是找绿帽男?她闻之一下子生气了,这让我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说是一主一奴,我又排斥对方有维持性关系的配偶和恋人,而我是有家室的不能与之结合,那哪里还会有符合这些条件的M,这不是无法解开的矛盾嘛。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不是我自私地认为自己可以有家室但她不可以有,而是我作为奴要用嘴去伺候她下体的,如果她与别的男人有性关系我难以接受,但她却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她对付我的是屁股而非嘴。我告诉她这想法根本不能成立,可我越说她越来气,当我想换个角度让钻进牛角尖的她领会时,发现她已经删了我QQ好友。川妹子的脾气果然不是一般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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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10 18:37:28 | 显示全部楼层
(续4)
题外话:
       有网友夸我文笔,我回应说随手涂鸦不值得称道,毕竟不是正规的文学作品,我手写我心想到哪就说到哪。倒不是我矫情谦虚,自己的确觉得除了《音乐、女人、幼时的执念——恋臀癖的由来》稍有些许亮点,其余与流水账无异。最无语的就是电脑输入错别字太多,而我又不喜欢回头看一遍,铺陈结构上也东一榔头西一棒地杂乱无章。
       有些人之所以觉得好,可能是跟我淳朴的文风有关,另外则得益于真实性,娓娓道来的故事总是会有听众的。自幼就不喜欢堆砌华丽的辞藻,尤其是那些华而不实空洞无物的虚套文章,这得益于作为榜样的毛泽东,可以说他是我仅有的几个偶像之一。看到他在《论持久战》里“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那朴实无华的语句倍感亲切,觉得文章就是应该这样写。他的诗词也属一流水准,那《沁园春·雪》完全能够与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相媲美。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豪放词虽然极好,但他的婉约词却非常糟糕,也正因为如此,他很少填婉约词。
       说起毛泽东就不得不谈蒋介石,不如我把这两个同时代的人简单地作个比较。可以毫不讳言地说,在智慧、才学、能力、气魄和谋略等各方面相比较,老蒋都不是老毛的对手。老毛喜读《左转》、《资治通鉴》等帝王之学,而老蒋则只学四书五经,而孔孟之道乃伪君子之学,所以老蒋就成了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人,所以浮浪子弟郑三发子(蒋介石)才会拜在青帮老大黄金荣名下,所以才会满口仁义道德实为十恶不赦。虽然老蒋只是个日本士官学校的肄业生,再怎么也应该比从未摸过枪、打过仗、带过兵的秀才要强吧?事实却不然,在熟读古代兵书的老毛勉强,老蒋将自己手里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烂。这也再一次证明了学历实在是个无用的东西,不是你有了军校的学历就一定能打赢的(这在萨玛活动中也是一样,你所谓的技术和经验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它只能说明你一直在低端徘徊,想象力、创造性和付诸实施的能力才是实货)。在文风上老毛自成一体,老蒋却只会模仿古人之乎者也,在各方面装腔是其最大的特色,而为了功名利禄色就什么都不装了,甚至可以改信基督。要不是本朝为了统战利益放弃原则高捧他,以独夫民贼盖棺定论毫不为过。
       另外,告诉大家一件事,或许不少人已经知晓,但既然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还不知道,所以有必要讲一下。那就是许多以女S或女M的名义发的帖,其实际操控者却是男性,所以最好还是用电脑浏览,这样就能查看其发帖和跟帖的轨迹。当然有些谨慎的冒充者会删除自己的痕迹,所以凡是要加好友的务必要语音验证性别,通过软件机器变声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至于这些变态的动机大家不言自明,个人以为,除非是研究者需要与不同性别和属性的人交流,以便掌握第一手资料著书立传,否则蒙骗他人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是很卑劣的。


5、被假冒女主的新娘子骗了床
       几年前有个上海的姑娘来加我,她自称是女主说是要收奴,验证信息显示她是看到我在六点的寻主帖才来加的。交谈过程中我发现她不像圈子里的人,她自称是个新手要我教教她,但我真正与她谈到有关萨玛方面的事时,又感觉她对此没啥兴趣,只是一味地以色诱惑于我,间或发一些她自己随手拍的裸照和私处特写。我想可能是因为她太年轻了,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对她赤裸裸的挑逗过于见怪,唯一感觉遗憾的是自己想认真些,可她偏偏认真不起来,故我丝毫也没主奴之间相处的感觉,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偏差,就跟在普通的交友网站谈婚外情似的。
       我们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了半个来月,眼见她看似有些急切,经常会突如其来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现实。这教我有些无语,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般女主即使不拽也不会那么主动的。想归想,但没有去打击她的积极性,毕竟对方待我如此热情,若非原则性分歧自己自然得好好待她。因此只好直言相告自己习惯了冬天不出门,家里人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找不出什么要离家几天的理由,让她在耐心等些时日,我尽量找机会与她见面。
       又过了个吧礼拜,因元旦我要去浙中一个公墓去看看父亲的坟。他离休后一直在那里待到去世,母亲退休后原本也在那里,后来因年事已高被接到杭州,所以就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每年我们三姐弟会轮流去一次,我已有两年没去上坟了,逝者如斯、虽然我对这些一点都不看重,但对仍健在的母亲是个心理安慰。我将这事随口跟她提了一下,她说她也要去,我提醒她别勉强,尤其不要因此与新婚才一个多月的丈夫闹出什么事情。
       离家前夜我给她留言说次日自己就走了,她回复说好的知道了。两个多小时的高铁赶到那里,下午买了些祭品去走了个形式,同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到了,眼下正在同学家里。晚上我请一个发小吃了晚饭,因为那发小腿有些残疾,因此对她比较关心些。饭后去她家喝茶并聊了一会,她让我就在她家住省得破费,反正她儿子在外地房间空着。我怕那上海丫头来找我,再说在别人家里过夜感觉不大自在,孤男寡女的也不方便。
       随后我就告辞找了间中档的酒店住下,洗完澡躺在大床上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过来,她回复说再等等,我将酒店的名称和房号发给了她。可直晚上22点半还没个动静,看着无聊的电视我都有些困了,平时可是过一两点钟都不会困倦的,可见自己虽有些期待却并不激动,心想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约莫到了11点10分的样子她才姗姗来迟,听到敲门声我下床去开门。她像一股旋风似地进来转身将门关上并扣住保险,仿佛是偷了什么东西后面有追兵,我忍不住想笑泡了杯茶给她压压惊,随口问她是喜欢喝茶还是饮料?心想现在许多年轻人只喝饮料,正好冰箱里有些罐装的雪碧和可乐等。她背对着我借放小包在小圆桌旁磨蹭着,似乎还片头在偷偷观察我。我接过她脱下的披风挂在衣柜里,见她已经坐在长沙发上了,就将饮料和茶杯都拿到她跟前的茶几上,顺势斜着身腿坐在她跟前的地毯上。是的、我没有下跪,因为在她面前没找到那种感觉,因此也没有必要为骗她而演戏。但我也没有坐到沙发上与她平起平坐,毕竟她一直信誓旦旦地自称是女主来着,我虽然没感到丝毫的压迫感,但起码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她的。
       反正我能明确地感觉到她浑身不自在,似乎我才是掌控节奏的男S,而她却反倒像个女M。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关心地问她是打车过来还是走来的,有些累了吧?同时前提议帮她揉揉脚。她这才显得自然些伸腿想要脱长丝袜,我赶紧巴结地帮她将袜子褪下放到沙发尾部。她犹豫了一下说你自称口舌挺棒的不会吹牛吧?我立马回应说那你还等什么?她于是闪电般地快速褪下短裙,一点也没款款而动的仪式感,接着又是黑丝内裤。见她没好意思指示我,只好跪伏着,主动用两手捧住她的臀外侧,同时将脑袋凑过去。
       然而她明显不在状态,身体僵硬昭示着她仍然有些不自在,没能放松地将身心投入到享受之中,甚至不如约炮的轻松自如。间或来上那么一句你真贱,那口气似乎在说我是女S没骗你,而完全没有显出出丝毫的底气来。我兴意阑珊,她却急着上床,说是想上个洗手间然后洗洗上床。我说你不讲要用圣水将我灌包吗?她脱口问怎么弄?我只好提醒她说自己对入口的东西有洁癖,认为经过杯子等容器是一种污染,所以还是直接喝比较好。她又是一句怎么弄?无语地走进卫生间拿出一块浴巾铺在地毯上,然后躺下告诉她直接坐在我嘴上尿,她老老实实地照着做了。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圣水,感觉除了稍微有点咸苦涩并不难喝。
       趁她去盥洗室的当儿,我心里重新捋了一遍与她过往的聊天,怀疑她根本不是萨玛圈子里的人,只是偶尔撞进或从别人那里得知了这个论坛。与大多数想努力成为行家里手的新手不同,她对这方面似乎兴趣不大,或许只是借这个网站寻情来的,见识过同龄人后想换换口味尝尝老男人的味道。但是从她的神态和言行来看,她并非情场上的老司机,而是心里面想得很多却践行并不多的那种,否则她会表现得更自信些。罢了罢了,别再纠结萨玛什么的,且当回到年轻时候偶尔约个炮吧。
       在我与第二任前妻离异时,有那么段时间内心里比较失衡。因为当初我根本没想再在自己单位里找,是她自己主动有所表示,否则我拖了个孩子是不会去跟一个小我8岁的人找对象的,比较太年轻了难承担与我一起照顾孩子的责任。后来也是她家里一直来闹,搞得鸡犬不宁不得不离婚,离就离呗,大家好聚好散做个同事或朋友都行。可能是她自己心里有愧想找个借口,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在其亲属的撺呼下直接上法院了。诉状更是写得离谱,什么禁不起我的诱惑、婚后对她怎么不好等等,完全就是胡说八道,似乎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好像这样一写就可以壮胆不用怕我了似的。自此双方形同陌路,她没脸再待在单位里,竟然也不找个福利相当的单位调动,匆匆忙忙地辞去了省级事业单位的工作,连我都替她可惜。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莱蒙托夫小说《当代英雄》里主人翁皮却林的一句话:“我嘲笑这世上的一切,尤其是人的感情。”一直以来我守身如瓦(有别于女性的守身如玉),从来都不理会婚外其他女性的挑逗,无非就是为了对双方的感情负责,可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竟变得可笑起来。虽然我受西方文化的影响思想上十分开放,但在行为上一直都很严谨,哪怕上世纪八十年代受欧美的影响,全国有关性解放的大讨论铺天盖地,也没对我产生丝毫的影响,但在那次婚变的刺激下我彻底放开了。彼时绝大多数人还从未听说过一夜情,而我早已是践行者了,最能算得上短平快的一次,就是在火车上只用了几句话,就吊住了杭城某单位的少妇供销科长。当然我的用词与情色完全无关,否则就显得太蹩脚了,万一遭对方白眼可丢不起这个人。我也不是没有原则乱来的,至少我不会与单身女性有什么瓜葛,万一缠上岂不自找麻烦?直到现任妻子找上门来。哎——我这辈子死就死在女人手里,明明喜欢独处不想走进婚姻的,却不得不接二连三地走老路,似乎不是我在选择生活,从来都是别人在选择我,恻隐之心、不能负人、应激承诺,这些都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话扯远了,就此打住。
       丫头从盥洗室出来后问我有没有买蛋糕,我说早就买来了。她一看说那么大啊?只要小小的一个就行了。我说买都买了,大点就大点。她于是躺到床上,要我将奶油涂在她身体上,重点是三处敏感区。我照做并开始舔食,她似乎对我吮她乳头挺有兴趣,可我多少有些心意阑珊,总有一种拿错剧本的感觉。没多久她就催促我“吃正餐”了,待我入马后她似乎找到她想要的感觉,同时要我使劲再使劲。没用浑身颤栗般地激动,也没出现群星纷纷坠落的幻境,一切都是那么平淡,就像劳动人民在努力工作。
       我们先是以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开场,过了五六分钟双方都觉得这样不够深入,我于是扛起她两腿老汉推车。接着又稍加改变身体前倾变前后动作为45度角的斜插,这样虽然能够插得最深却坚持不了多久,因为自己一大半体重都在两只胳膊上了,如果要再腾出一只手来兼顾其它的事、比如推开碍事的被子等,那势必左右重心不稳形同运动员做单手俯卧撑。虽对她来讲这样直抵宫颈最过瘾,但我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毕竟太吃力会影响精神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我于是建议把她抱到床角曲腿侧卧,这样我站在地上两脚不会被床沿挡住,而且她侧身本就是一种夹紧姿态,只是我的两腿会被她臀尖阻挡,深度没有双腿打开的跪趴后入深。她说还是趴着好,我于是暂时退出待她翻身趴好再次进入。随着我加快频度猛烈冲刺,间或放慢节奏免得过度兴奋一泻千里。约莫又过了十来分钟,她忽然想到说别射在里面,万一怀孕就麻烦了。实际上我二十几岁就掌握了控制不射的方法,但忍不住逗她说我射了哦。她有些恼火地翻转身子脱离接触,想了一下说要不射后面。我待她重新趴好后于是攻向她的后庭花,由于太紧试了两三下都没进去,只得借助吐沫的润滑掰开肛口慢慢地一次次推进。哪知才抽插了十几下也就四五秒的时间,她就杀猪般地叫起来,说是我太粗了她后门都快要被我撕裂了,接着讲感觉已经裂开了。我安慰她马上就好,而且她说的裂开只是错觉。谁知她再度翻身坐到床上说不来了、太痛了,我也只好偃旗息鼓。
       事毕稍做清理,她就顾自开始埋头摆弄手机,没有任何想要交谈的意思,我不禁想:现在的小年轻真是教人搞不懂,这手机哪天不能玩啊?见她一直在刷手机,只好悻悻地提醒她已经很晚了,要不还是早点休息。她告诉我她老公要从上海赶过来,她则告诉他在同学家过夜并让别过来。我说那就早点睡罢,关灯后她远远地躲到靠窗的床边,将我踢向靠卫生间那一边,兴许是她心理上有些波动所致,我没去打搅她。夜里忽然察觉有人在暗中摸我的头,我顿时清醒过来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只是捏着我的两腮让我张嘴,接着她一屁股坐上来开始小便,看来她对这一出还是挺喜欢的,许是以前没有这样做过。她的尿量不大却很浓,第二次摸黑喝完,我关心地说要少喝饮料多喝开水,否则对身体不好。她没好气地说不要你管,接着又缩到床边睡了。期间我有些怜惜地去抚摸她的肩部和胳膊,毕竟才比我家小女大了三四岁,冷静下来我还是当她是小孩子看的。她却将我手推开,显是然很不习惯我碰她。
       约早上7点不到我突然被铃声惊醒,她告诉我她老公已经快要到此地高铁站了,于是急急忙忙地起身洗漱穿衣。我说他来了也还要一段时间与她汇合,不如我陪她到餐厅吃点东西再走。她没答应,收拾好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我独自回到床上躺着,心里面五味杂陈有种莫名地恍惚。这丫头最终看上去有些落寞,与QQ聊天时的那股亢奋劲简直判若两人。
       此后我俩再无联系,她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假扮女S失败,再联系会感到很尴尬;而我却只想找个女主人,不想找个那么个小情人,毕竟不去打搅她便是最好的尊重。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或许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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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11 11: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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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无疾而终的灵魂碰撞

       前些年,有个在常州哦工作的东北姑娘加了我,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的悟性比较高、待人接物也显得比较大方、看问题还算豁达并有一定自我检视的自省心。很少有人能如她这般与我坦诚相待的,或是资质不足、抑或是胸襟狭隘,即使有也不是萨玛群体的人,因而和她说话就像与多年的老朋友交流一样,甚至像是看见了镜子里面的另一个自己。不过她也有她的困扰,未婚夫不赞同她玩萨玛,所以面临着坚持自我还是妥协结婚的艰难选择,最终他们还是分手了,这让她不免有些落寞。
       她平时非常努力,那时正值冬季,休息时她就躲在被窝里,在我们语音聊天时,经常听到她一边咳嗽一边背英语单词。这一点是大多数的人难以坚持的,人们通常都是离开学校之日,便是学习终止之时,除非为了考个什么证临时抱佛脚。她告诉我,她从她以前的M那里学到不少东西,有几个虽然早已没有现实来往了,但仍保持着思想交流。她甚至能抓住我性格上的某些缺憾,这令我一方面感到无地自容,另一方面又感到意外的惊喜。我想,如果我和她是在同城,那一定会义无反顾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死乞白赖地求她做我的女主人。然而,将我们隔开的还是该死的距离、距离,还有就是如何对待萨玛现实的态度上。
       她不反对约调,那么些年下来她也是这样做的,就跟此间的绝大多数S一样走马灯似地换人。而我却主张从一而终,认为经常性地换合作对象,那主奴之间如同互为公厕。考虑到好几百公里、六个多小时的路程,假如我与她现实交往,就不可能经常地接触,这样倒还不如不开始,以免在纠结和遗憾中结束。而她则认为根本用不着纠结,比如我去她那里让她玩两个星期,然后再去找其他人也无妨,这样无论以后能不能找到别人,至少能有一段不错的记忆,即使再也找不到自己满意的主人,老来也不会留下遗憾。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知道我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主,这也是没有坚决地奔她而去的原因之一,而她的体型属于扁平状的,因此她说着、说着难免会吃些干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去找你的丰乳肥臀好了”,弄得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总之我们这样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像是同性之间的朋友,只谈思想不谈萨玛,这毕竟显得有些无味,最终两人之间对话越来越少,直到无疾而终。

7、不懂事的问题女孩

      疫情前约半年,我刚从台湾玩了半个月回来,便有一女来加我QQ,一问之下倍感惊诧,原来她还只是个高中刚刚毕业的18岁小孩子。我当即表示不合适,对她说起码要念完大学再来玩萨玛。再说我喜欢的是青年后期到中年早期的女子,即使放宽些也须青年中期到中年中期吧,如此她再过十年我也老了玩不动了。小家伙根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可能是小孩子之间传来传去误入这个论坛,看到我的帖子心血来潮加了我吧,同时也能看出她比较恋父。为了不打击她的自尊心,同时有些担心她瞎玩误入歧途,我没有删掉她的QQ好友,还说叔叔平时不闲聊,但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要我提个建议,我会知无不言尽力提供帮助。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哪知才过了三四天就看到了她的叹气留言和一连串的表情符号。我问她为什么事唉声叹气?她说叔叔我心里很苦,原来她父亲是当兵多年后转业的,她从小就非常崇拜他,却在她刚刚小学毕业后因意外去世了,母亲随后改嫁去欧洲做生意,每年除十万元生活费加她临时接不上时再要点,学费另外打给学校,除此从来都不管她,本来老家还有个爷爷,现在爷爷也没了。我闻之不禁有些鼻子发酸,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讲才好。她随后告诉我自己现在住在上海的酒店里,并问能不能到杭州来见我?我说别一个人在外面瞎混,回老家跟亲戚待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她说老家没好人了不想回去,特别是亲叔叔还试图对她不轨,所以想找一个能像爸爸一样对她好的人,又当情人又当奴陪护她。见我没反应,她接着说自己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平时还是蛮乖的,还会做饭,我到叔叔那里做饭给你吃好不好?可怜的孩子,为了让我答应她过来,竟然忘了最初的主奴身份差,令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我是有家室的,根本不可能让她登门入户。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她突然发来消息说叔叔救我。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说住的酒店被她叔和另一个男人找到了,她怕他们会闯进来强奸她。虽然我知道这多半是谎话,目的是为了让我同意她来杭州,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万一是她表述不准确,可能真的存在对她不利的事呢?比如强迫她签字放弃祖屋的继承,或者顺便猥亵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于是直接拨打她的电话,告诉她在第一时间报警,然后收拾行李借机打车直奔高铁站来杭,路上将车次发给我以便去车站接她。
       傍晚我在高铁站接到她,然后打车到市中心。而她则老是冲着我笑,可能是以为骗过我了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而乐滋滋的,笑里间或也带着点尴尬。这是一个皮肤略黑的丫头,个子大约167的样子,虽不显肉多却长得很壮实,看上去就像学生里的铅球运动员。见周围有好几家酒店,我征求她的意见问她喜欢住哪里?她指了指旁边的“速8”说就这里吧。进去后感觉堂间狭小设施也有些旧,我建议她换一家清爽些的,再说我有一张某酒店集团的白金卡,他们的酒店相对价廉物美些。她却不耐烦地一把将我挡开,嘴里说了个“烦”字就掏出银行卡和身份证开始登记。呵呵,看来她对自己长辈也多半如此,我悻悻地等她办好手续,帮她把旅行箱拖入房间,然后带她出去吃饭。
       一路走去,她选了一家靠运河的牛羊肉馆,让她点了几个菜。我食量有限很快就吃饱了,走去付完餐费又坐回自己位置上看着她吃,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心想好家伙,这食量足足是我的三倍,若一直这样吃下去,恐怕再过个三五年体型就惨不忍睹了。吃晚饭送她回酒店休息,嘱咐一番说明天来看她。
       第二天中午我赶到她住的酒店,她开门后又跑回床上躺着。我一看房间里的光景惊讶得合不拢嘴,跟昨晚进来的时候比简直是面目全非了,就算是鬼子扫荡过也不过如此。满地、满桌凡是能摆放东西的平面全是垃圾,水果、点心、泡面等包装物到处都是,有些只吃了一半就随手扔地上了,还有的连汤汁都洒得一塌糊涂——真是无语了,如果是亲生的,我非掀开被子打烂她的屁股不可。
       我一边拿了个塑料袋替她捡垃圾,一边不悦地数落着她:你难道在上海或其它地方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不说浪费钱、糟蹋食物,就这样的吃法对身体也是有害无益,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许多毕业后来杭谋生的全部收入也就你生活费的一半,他们还要花钱租房子,条件差的还要省下零花钱往家里寄……就你这样还想招我当你的女儿奴?她则扑棱扑棱地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收拾完我一把掀掉她的被子,说都下午了该起床了,先出去吃点清淡的,然后带你去西湖玩玩。她嘟着嘴说不去,就待在屋里跟同学聊天,果然起来洗漱后又躺回床上。没咒念,真不知道拿这孩子怎么办,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她,跟她说话却只是一个劲地刷手里,连头都难得抬几下。坐了一会我只好告辞,自己正好有事要忙,就就说过两三天再去看她。
       还没到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发来消息说个长沙的同学出车祸了,她要赶紧过去照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回复时奚落道:就你这样还照顾人?接着提议送她去车站,她说不用了,自己会打车去的。约莫又过了三五天,我发消息问她怎么样了?她回复我说挺好的。我看后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什么叫挺好的?你难道不知道我问你的意思么?你同学的伤势、你具体的生活状态,难道这些你就不能说详细些?她只回了一个表示不好意思的表情符号,此后双方都保持静默状态。

8、瘟疫的结束意味着美好生活的开始

       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都是一些失败的案例,懒婆子的裹脚布再长也有个尽头,是到了本文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国的防疫从猝不及防似的武汉混乱中开始,以卓有成效的严防死守度过了三年,又在突然袭击般的无厘头决策中结束,整整三年零两个月萨玛群体成了冬眠的狗熊。前期的混乱情有可原,中期的管制值得称道,后期的决策凸显了官僚阶层的无能与自私。当地方官员面临着破防受罚、过度防疫却毫无制约的政策漏洞时,胡乱地层层加码便成了常态。这给我们熬了两年才外出的旅行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后来又靠着白开水和家里过期的退烧药熬了过来。
       本来我们几乎每年要外出旅行近两个月,结果2020和2021整整两年多愣是没出去一天。通常我们每次出去短则半个月,化整为零分两三次去,长的连续五六十天横扫四个省区,回到家里都跟走进酒店似地感觉像是进了别人的家。许多地方还是应该尽量早去,晚了可能失去机会或者不宜再去了。比如2018年暑假,就在我们去过珠峰大本营后两三个月,国家就因环保政策关闭了景区不再面向普通游客。又因孩子学的是文物鉴定与修复,我2015年带着小家伙去暹粒游览吴哥窟,谁又能想到民风淳朴的柬埔寨,如今会成了诈骗团伙的噶腰子之地。还有疫情前的台湾之旅,原本想去那里过春节的,不料签证拖延妻子开学了没去成。仲春时节我带着小家伙去了一趟,15天的签证期限,我们连头夹伪竟然玩了整整16天,除了蓝屿因船期问题没去其余逛了个遍。更可喜的是彼时两岸关系紧张游客稀少,玩起来那个爽就别提了,我们离开后没过多久,国家就关闭了台湾自由行通道,以后不再会有那么好的时机了,一开放必定人满为患。当然,出门在外旅行自然比较辛苦,往往一大早寄存了行李出去,回来已是傍晚,为了提高效率先吃些点心充饥,立马坐车赶到下一个城市,在预订的酒店住下才出去逛夜市吃晚饭,到半夜才能休息,第二天还要起个大早租车去景点。
       最教人无语的是2022年夏,本来在新疆玩了个把月装备离开。一路上反复核酸检测带来不便也就算了,没想到只因我们14天前曾经去过的伊犁发现了三例感染者,在乌鲁木齐预订的酒店竟然不让住了,原因是小家伙的手机表单显示出来是黄色警告,而我们天天在一起的已经转绿,这扯淡的系统真不靠谱。眼见一波又一波旅客被赶去指定的区域隔离,我跟酒店经理磨了半个小时,他才答应让我们偷鸡一把:我们两个转绿码的登记住宿,还没转绿的小家伙不登记,她自己混进去住他们“没看到”。这一搞人心惶惶玩的兴致都没了,可就此打道回府又不甘心,但各地官员为了保乌纱帽卡得又仅,下一步到哪里去流浪呢?想了一下我决定冒险去成都,那里爆发疫情已经有些天了,接近尾声正是面临即将解封的好时机,严出宽进不影响我们的行程。到了成都我们都没出站就直奔雅安,在那里住了两天加入了一个稻城亚丁的短团,谁知在亚丁回成都的路上又出了状况。藏区工作效率低下,过了23个小时监测结果还没出来,小家伙的码又变黄了,酒店接到通知不让她离开,而团队却要赶着去下一个景点。导游说最迟他们在那个景点等我们到下午13点,他已经联系好小车将我们送到那个景点去汇合,再迟就只能让我们自己返回成都了。我说那不行,这不是因我们个人出错导致的,责任在检测机构和你们安排的检测时间不合理,我只能给你们两种选择:一是等到小家伙的码转绿,一车人等多久都得等;二是你们管自己走、我们等你们另外的后续团队插队继续余下的行程。好在条件还没谈拢检测码转绿了,虽然白费了半个多小时的口舌,能不耽误行程已是万幸。
      为什么说疫情是在无厘头决策中结束呢?照理你要彻底放开的话,在夏季来临前就应该放开了(世卫组织是5月5日宣布解除的),病毒已经弱化,天气渐暖活动空间不再密闭,正是放开的大好时机,我们出游也不必像嫌疑犯一样查了又查。该放的时候不放,把全国人民多困了大半年,眼见老百姓忍无可忍开始躁动,一游行抗议怕皇冠和乌沙帽不保就迫不得已放开了?而且放开前既毫无预兆也没有任何准备,搞突然袭击似地连基本的药物都买不到,自己做得一塌糊涂还不许别人叫苦,“疫情”成了敏感词,幸亏人民群众有着无穷的智慧,大家一看到“口罩”俩字就知道代表着什么了。还不惜自欺欺人地编造死亡人数少的“成绩单”,说什么与新冠相关的死亡59938例,骗鬼呢?就一我居住的小区为例,不到一千的人口死了5个、两百分之一的比例,以此类推就是七百五十万,就算打个对折也有三四百万了。这还是准一线的二线城市,小城市、县、镇和缺医少药的广大的农村地区呢?最后的结果,就是用两年来嘲笑美西方防疫失当的话打了自己的脸,纯粹就是封建官僚资本主义国家是所为,根本就没资格以社会主义自居。上帝和撒旦本为一体,就像硬币的两面,所以无论标榜自己是什么制度,统治者都是一样地无耻。
       悄悄地告诉你,我很贪玩的,比一般的小青年还要贪玩。比如2016年夏一家人游遍了青海、四川、重庆和贵州的重点景区,眼见她们要开学了。我在贵阳将她们送上高铁后,又独自转道六盘水,从六盘水坐农用中巴车摇晃了一整天,沿北盘江而上去荒野探询未开发的巨大天坑。家人吃不起苦我只好独自去了,几年来就是这样到处瞎转悠,汽车、拖拉机、牛车、摩托车拦得下就搭上,没公路的地方就骑马、徒步,没旅店就住老乡家,无人烟就自己搭帐篷。2020年9月乘送小家伙去北京学习之际,为了寻找战国时期的燕长城遗迹,30日晚我还冒着大雨独自在怀柔海拔1500多米的黑驼峰顶过夜呢。在家时无论是住城里还是山里都宅着,除了码字啥都玩,听音乐、做网页建个人网站、浏览新闻、上聊天耍耍狗屎专家(包括酸腐文人和六点的资深)、看大片、打电子游戏、捣鼓着做个铁木小玩意,缝制涂布短衫(无肩缝唐装)。以前还爬山、骑车、游泳,现在城里空气太差还是少活动,只在山里住的时候爬爬山,就靠这和几十天高频度旅行,把冬天养出来的肚腩消下去。呵呵,如果有个像意的女主人经常骑我,那也能让我的肚腩也会很快消失掉。
      且让我以一则《捣练子》小令作为结束罢,图片是我20052年做的个人网站页面截屏——

       最后,有劳非网调、约调、多奴、有偿的,喜舌厕马奴的享受型女主们移步区区的寻主帖,如只习惯用手机上网的,可点右下角“电脑版”,再转至左上角,放大屏幕后点“主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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