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女人、幼时的执念——恋臀癖的由来

恋臀癖舌奴

音乐、女人、幼时的执念——恋臀癖的由来


       夜已深沉，一曲《平湖秋月》从调低音量的手机中响起，那悠扬的洞箫划过空灵的暗夜，端的有些催眠的作用。然我一向晚睡少眠，神思依旧天马行空，脑际闪过的恰是曲中玄色碧波幽然水景。正打算关掉音乐，它却自动换了首曲子，这是乔瓦尼·马拉蒂演奏的《安魂曲》，几年前从下载的视频里提取出MP3后一直存于手机。这钢琴曲的基调比起《平湖秋月》来，似有一种莫名的忧郁之感，尤其是那凄美的小提琴伴奏如泣如诉……对，我当初就是因为喜欢这段伴奏才下载了它。
       音乐是这世上最奇妙的东西之一，它与诗歌和舞蹈一样是人们为了表达感情而存在，而且一样地充满节奏感，但与释义明确的诗歌相比，却是更抽象、更玄妙，玄妙得让大多数人难以琢磨。就一个没有经过正规音乐教育的人而言，我对音乐的欣赏是凭借着自己的直感，是的，就是那种无法言说却又准确无误的感觉，一首曲子的优劣以及独有的特质一听便明，判断力要远优于大多数科班出身的专业人士。对于女人的认知（包括如今对于女主的认知）也是一样，无须别人告诉我孰优孰劣，无须凭借那些可以量化的指标，纯粹就是靠自己的直感而且准确无误。从五岁时在戏院、对，就是那个戏院（作为当时还是个大镇的小县城里没有什么剧院，而电影院里只会放映紧跟政治形势的东西），自从在那里看了黑白胶片的前苏联芭蕾舞剧《天鹅湖》后，它对我的启蒙便悄然开始。
       当人们还在大唱特唱“革命”歌曲时，我便从澳广的听众点播里开始听流行歌曲（当时被批为靡靡之音），还有敌台（美、台广播）里的乡村音乐和爵士乐，便是只有语音介绍，也能想象出康康舞中那雪白的大长腿。后来随着文化开襟迪斯科音乐泛滥，我却迷上了中、西古典音乐，尤其是巴赫那些充满宗教色彩的天籁之作。资讯的泛滥让人们的喜好就像洪水一般哪低流哪，听西洋古典音乐的、摇滚乐甚至美黑说唱音乐（就算那瞎子念经似的破玩意儿也是音乐罢）的，不过是一群追在潮流后面赶时髦的。而我却回过头来，觉得以前近百年来的歌曲，要比现在那些惨不忍睹的流行歌曲好听得多，至少那旋律自有其美感，强似如今从头至尾就是一个调甚至整个就是噪音，从美学意义上来看一无是处。这路程一如《约翰·克里斯多夫》里的主人翁克里斯多夫，年轻得志名声大噪后觉得理查德·瓦格纳的音乐略显平庸，待他完全成熟后再回过头去看瓦格纳，这才发现这个自己少年时偶像的光华之处。启蒙、才华显露、持才傲物、成熟豁达——这是每一个天才的成长过程。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以前在随笔中杜撰的一个小故事，大致内容是这样的：一个野蛮人与人拼桌吃饭，吃完后嘴一抹拍屁股走人；一个懂道理的人临走前会说声“你慢吃”，这无疑是文明的进步；一个有教养的人则会说“你慢用”，文明又进了一步；最后又一个走的时候表现与野蛮人如出一辙，但他这表现却不属于野蛮，而是代表着文明的最高境界。因为他早已超越了“你慢用”的阶段，参透了人性看淡了拘于形式的自我装饰（人设），他不是像野蛮人那样不懂礼貌，而是懂得太多无言胜有言。
       感谢罗曼·罗兰，是他这本以贝多芬为原型创作的小说，让我在刚刚成年之时就对音乐的理解有了质的飞越。当然还要感谢柳鸣九等老一辈翻译家，他们的译作之优美非今人能比，如今那些只懂外语文学底子有限的译者所翻译的小说，简直就像机器直译的说明书，全然没有按原意以及风格重新创作的味道。
       不惟音乐是如此，便是女人也一样，也是在那个懵懂的五岁，我从两性的角度上知道了男女有别，而其他的同龄人尚处于谁有小鸡鸡、谁没有小鸡鸡的阶段。同样是在那一年，我迷上了成年女子的美臀。
       作为唯二两家省级事业单位里的人，在那小地方即使当个小员工都风光无限，起码收入就是地方国营企业的一倍。父亲是其中一家单位的一把手，三八式干部的资历更是仅次于长征干部的存在，母亲则是教师改行另一家单位的人事干部，他们的独养儿子当然是走到哪都被捧在手心里的，在那唯一的一家全托制幼儿园也不列外。园长不仅隔三差五地抱着我上街买东西吃，午睡时也可以自由地骑着小三轮车在小床之间穿行。可别的孩子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如果不好好睡觉甚至吵闹，老师和阿姨会抓起被子的一角捂他们的脸。尤其是那个粗壮的阿姨更是出格，她会隔着床档坐到小朋友的脸上，还不时地左右前后挪动屁股。那时我误以为她是加大压力，其实即便重量大多在床档上，但那么小的孩子如果重坐还是会被压坏的，所以后来想想是为了增加她自己的快感。因为在小学四年级时，有个我非常反感女老师的儿子无端骂我，我抓住他后为了摁住他就一屁股骑在他脸上。他挣扎时不断扭动头脸、呜哇喊叫声的震动和喘出的热气，这些均对我的胯间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我当时直感到自己的PC肌都快要崩裂了，JJ更是硬得不行。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幼儿园阿姨为什么要那样做。但在当时看多了其他小朋友被坐脸，自己心里面难免有些遗憾，当然我不喜欢那个阿姨，希望坐我头上的最好是教唱歌的美女韩老师。特别是有一次韩老师弹风琴给大家听，一个小朋友吵闹不止乱跑乱跳，她只好将他卡在后背和椅背之间，那实在是羡慕死我了。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午休时，我将含在嘴里的精肉吐出来，专心致志地趴在小枕头上撕肉松玩。后来韩老师走过来坐在我头旁的床档上跟另一个老师聊天，我立马把肉松塞进嘴里翻过身脸朝上，然后悄悄地把头挪到韩老师的屁股下面。虽然只是鼻尖轻轻地碰到一点点，但我心里实在美得不行，很快便在美臀下安心地睡着了。
       从此我迷恋上了成年女子饱满的美臀，但好面子的我也只是远远地欣赏，从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言行。四十多岁前内心里一直不认为自己好色，别人嫖娼、喝花酒、对女生说下流话或动手动脚等，这些都不是我的风格，事实上我从小对异性更像漂亮的女性在男性面前的表现。十来岁时其他男孩下流话当口号喊，我连听着都感到害羞，生怕别人以为我跟他们是一伙的。发育后其他男生看到对面有倩丽的女子走来，一个个都会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看，即使交汇过去还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回头再看；我却是远远地一瞄后就当她似空气，目不斜视地擦身而过无视她的存在。当然我自有值得骄傲的资本，自幼像贾宝玉一样被女人围在核心，样貌、聪慧、才学、性格气质、家境等均属百里挑一，高中时全校的花王是我的初恋，成人后是众多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参加工作后我母亲最大的担心就是那些女孩的母亲，怕她们笼络我并做局教我入套。就连我前妻都时常为此得意，比如晚饭后一起去散步，她会突然笑着说：“某女在盯着你看，要不我回避给你们一个机会？”婚后对于那些投怀送抱的未婚女孩，我一向示以严肃认真的兄长面目，将其完好无损地送给她们未来的丈夫。即便到了现在，虽然承认了自己也好色，却依然保持着不苟言笑的姿态，互动时会玩些小孩子的恶作剧，却不会有任何轻佻的举动。与那些猥琐自卑的闷骚男不同，我的闷骚掩饰得很得体，而且看上去很自信，因为我从不缺女人，得不到与能得到而不取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至于如何从恋臀到敢当舌奴，这有一个相当长的心路过程。我从小对入口的东西就有洁癖，饭钱碗筷必须要用开水烫过。小时候姐姐逗我往我的苹果上吹一口气，那我死活都不要吃它了。她们念初高中时的同学来我家做作业，有两个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会趁我落单时抱住猛亲，我则拼命挣扎，逃开后立马去刷牙。有一次我前妻在看一本古书时问我“舔金门”是什么意思？我说“就是舔阴”，但认为那样太不卫生了，亲吻臀部还可以接受，但舔阴似乎有伤自尊。然而我越是克制自己，越是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内心里却越是想做相反的事情，遐想-克制-渴望-再克制-焦虑，长期的焦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大约是在2005年春夏之交，我在网上偶尔看到一篇译文，那是刊载在瑞典《女士》杂志上的一篇专论，文章是经由日文转译成中文的，标题是《古代男性奴的悲惨生活》。这篇文字顿时激活了我潜意识里的残影，它唤醒了我幼儿时期深埋几十年的欲念，仿若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才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此后自感不想再克制了，脑子里满是要付诸行动的冲动。闸门一旦打开魔鬼就被放出来了，慢慢地觉得舔阴是可以接受的，后来又觉得舔后庭花也没什么、喝尿液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
       最重要的是，一旦自己那样去做了，放下思想负担也就不用那么累了。当然，作为一个百分之百的异性恋者，我不会接受关系混乱的人做我的女主人，更别说娼妇般的公共厕所了，如果她前不久还在被别的男人狂插，那我怎么下得去口？多奴的也不会接受，理由是同样的：我不是公共厕所，因而也不上公共厕所。所以只找那些未婚、离异、夫妻长期分居等关系简单的人做我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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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我年轻时不比现在的当红明星差吧？挺拔紧窄的鼻梁几同硅胶医学教具，这头型和脸型就是享受型女主最完美的鞍座。